如此一来,更让人心里不自在。
康熙看着九阿哥,点点头道“就按照你说的安排吧”
九阿哥听了,松了一口气。
康熙见状没好气,道“好好当差,整日里尽操那没用的闲心”
九阿哥赔笑道“儿子这不是贴心么,也是担心汗阿玛的缘故啊”
真要露出“喜新厌旧”的姿态来,现下平静的内廷,就要不安生了。
康熙冷哼道“朕有什么用你担心但凡你平日里稳重些,让人放心,昨晚的大戏都唱不起来”
九阿哥卡壳,先是怔忪,而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儿子都十八了,都是当阿玛的人,往后汗阿玛也好,其他的哥哥、弟弟也好,也不该老拿旧眼光看人。”
康熙道“别只说嘴,要不然二十八也是混账东西”
九阿哥不回嘴了,很想要说“对对对”。
可是那样又显得敷衍,他就想了想,道“那不会,儿子瞧着,大家的岁数也不是白长的,除了五哥,其他哥哥都很有哥哥的样子了。”
康熙好奇道“五阿哥怎么了”
九阿哥道“听说威胁十四阿哥来着,叫他往后少说人,要不然的话,就要上拳头。”
康熙“”
正想着怎么教训十四阿哥一回,让他长个记性,往后不要口无遮拦。
说的好听是有口无心,说的难听就是没有口德。
偏偏十四阿哥的年岁,半大不大的,轻不得重不得。
康熙决定,还是叫四阿哥教训吧。
当哥哥的,本来就有教导弟弟的责任。
九阿哥从御前退了下来。
和嫔眼下人在畅春园,还真是挪宫的好时候。
不过不着急,现下还没入伏,圣驾在园子还要住阵子。
九阿哥想着,就往内务府值房去了
回春墅,堂屋。
屋子本就是临水而建,南北窗户都敞开,屋子里就是过堂风。
没有加冰盆,都很是惬意。
舒舒打了两圈牌,也将三位贵人的脾气摸得七七八八。
高贵人出牌最慢,感觉在认真琢磨牌,可是也不是给旁人添麻烦的性子,见大家等着,就胡乱出了。
陈贵人打的最好,明显看着技术比那两位高一筹,不过也没有太认真,还是有输有赢的。
王贵人这里
摆牌的姿势有模有样的,这水平却可以与十福晋媲美。
抓了好牌,立时笑眯眯;盼着什么牌,目光就大喇喇地落在打出的牌面上。
只要瞧着她的反应,都能猜出她要什么牌。
这是个草包美人了
舒舒觉得,自己有些明白康熙为什么宠爱王贵人十几年了。
省心啊,心思浅白,都在脸上。
舒舒胜负心不强,本就是凑数陪贵人们开心的,就隔三差五地给王贵人喂牌。
王贵人笑得灿烂,艳若春花,望向舒舒的目光都满是欢喜。
舒舒也回报以笑,这个实诚劲儿,还真是与小十五一脉相传了。
她竟生出诡异的念头,要是十年、八年后,自己后院多几个娇嫩的美人,每日陪着自己解闷说话,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想到这里,她看了眼宜妃跟惠妃。
估计这两位心中就是差不多的想法,所以对年轻的小嫔妃没有嫉妒之心,很是宽和包容。
打牌时,这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