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说了自己的难处,恭恭敬敬地请示着。
一句话,将康熙也问住了。
他是皇帝,这人情走礼对他来说也是陌生的学问。
他对姻亲也好,宗亲也好,就是各种赏赐。
他面上却不显,只道“科尔坤去世时,你叫人送了什么”
九阿哥想了想,带了几分心疼,道“是白包一百二十两银子。”
他的月钱都扣了,不扣也只有五十两一个月。
一百二十两银子,真是不少了。
关键是他的兄弟们那么多,往后都要死老丈人,这个银子免不了。
康熙也觉得这银子不少了,道“这是从谁的例”
九阿哥道“儿子问的是四哥那边,四哥好像从的是皇伯、皇叔们的例。”
康熙心下满意,道“你序齿在后,本就该循例,这一回也随你几个哥哥行事便是。”
认识十年的老书友给我推荐的追书a,真特么好用,开车、睡前都靠这个朗读听书打发时间,这里可以下载
九阿哥眨眨眼,很想提醒一句,那虽是三阿哥的岳家,可那还是董鄂家,也是自己福晋的堂亲。
就算有大阿哥岳父的例,是不是也该在例外再加一份奠仪
不过他乖觉,点头道“嗯,那儿子晓得了,儿子打发人问问四哥跟五哥那边行事”
等到从乾清宫回来,九阿哥就打发何玉柱出宫,去户部找四阿哥,再去理藩院找五阿哥。
他自己则是依旧回了内务府衙门。
瞧着皇父的意思,是将两个董鄂家分开对待。
不算在一处。
分开就分开吧,省得自己跟老三那损东西有牵扯。
九阿哥觉得怪怪的。
在削弱宗室后,皇父也是拆分世家大族。
皇权倒是稳固了。
可是王公跟勋贵的日子就失了自在。
要不然的话,各自守着自己的地盘,也悠哉。
没等到何玉柱,他先等来了高斌。
“今天不是又去北官房了么,怎么回来了”
九阿哥道。
昨日高斌过去北官房,拿了新府的图纸回来。
九阿哥跟舒舒想一块去了,就是在花园修个独立的客院。
到时候自己要是有差事出京的话,就可以接了伯夫人或觉罗氏过去作陪,如此他也能放心些。
“九爷,福大爷来了,有事寻九爷”
高斌躬身回道。
“小福松”
九阿哥心中疑惑,还是从内务府这边出来,往西华门来了。
福松就在西华门外头候着。
见了九阿哥,福松就近前小声道“阿玛让我传话给九爷,说是让九爷从其他皇子阿哥的例吊丧。”
九阿哥没有问缘故。
他想起妻子的话,看来岳父也摸准了皇父的脉了。
他只训斥福松道“叫什么九爷,叫姐夫”
福松咧嘴道“礼不可废”
九阿哥道“听爷的,叫你过去当差又不是论礼,论的本来就是人情”
福松就笑着改了口道“姐夫”
九阿哥这才满意,道“你也帮我转告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