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椿几个应了,退了下去。
她们三人就住在后舱,两间舱室打通的那大间。
里面有一张大床,外头再打个一尺的板子,正好睡三人。
后舱还有两间,一间做了临时伙房,一间是孙金住着。
前舱四间,都是分开的。
何玉柱占了一间,剩下三间留给上船轮值的侍卫跟护军。
之前觉得十一个舱室富裕,实际上也满满当当的。
少一时,船开了。
九阿哥眼见舒舒不搭理他,自己已经调整好了,带了几分新奇,在地上走着,时而还跺跺脚,道“这船可稳当,怪不得皇祖母与太妃她们没晕船。”
听他这样一说,舒舒道“希望十弟妹也不晕船,要不然这一路回去也遭罪。”
九阿哥道“不至于,就算坐车回去,不用赶时间,不冷不热的也正好。”
话说,,, 版。
舒舒想到一件事,道“来的时候是顺风顺水,回去的时候就是逆风逆水,听说会用纤夫拉纤,那样的话,船速会慢么”
这样的船队,前后这么多条大船,得耗费多少人力
九阿哥一愣,随着指着舒舒大笑。
“哈哈哈”
舒舒被笑蒙了。
九阿哥还在笑不停,眼角荧光点点,眼泪笑出来。
舒舒实在忍不住,在他腰上抓了一把。
既是问了,好好回答就是,就是遇到自己不熟悉的领域,这样嘲笑也过了。
九阿哥抓住舒舒的手,脸上已经笑的不行“太有趣了难道你以为运河逆行,全靠人拉么从杭州到京城来两千多里,全靠人力”
舒舒之前没有想过,现下想想,确实扯澹。
“那逆水行船怎么走”
舒舒问道。
九阿哥清了清嗓子,站起来,背着手,道“自然也是借着水利,就是开闸放水罢了。”
舒舒恍然大悟。
虽说这一路上有闸口,可是舒舒还以为那个是修缮单位。
没有细想它的作用。
舒舒瞥了九阿哥一眼,带了不满道“遇到爷不会的时候,我笑话爷了”
九阿哥坐下来,轻哼道“昨儿才问我今天是什么日子,今儿你倒忘了那一回兵马司后衙,你敢说你没笑话爷”
舒舒笑吟吟道“那不是没想到真有人敢用假证据告状么”
不过她带了好奇道“爷化名怎么想的是金二爷,不是金九爷”
九阿哥道“你当爷傻,这京城聪明人多,谁不晓得桂丹是娘娘的侄子,要是直接出来个金五爷、金九爷旁人怎么想”
舒舒笑了笑,还真是聪明了一回,就是聪明的不多。
这个身份,也是自欺欺人罢了,那副欠揍的模样,她可记得真真切切。
季春时节,阳光温煦。
小夫妻来也没有老在船舱里猫着,而去了甲板上。
运河沿岸,正是繁花锦簇。
只是
见景不见人
偶尔看到行军的队伍,是杭州将军标下的迎驾人马。
舒舒道“话本子不是说有拦圣驾、告御状的么怎么不见”
不但如此,沿途百姓好像也都驱逐了。
九阿哥道“还能有什么,无外乎布防的严实,冲不到御前来。”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