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胞兄当时袭了父爵,性子残暴,打死无罪之人,被革爵,平郡王这个爵位就转到讷尔福头上。
“九叔、十叔、十三叔、十四叔”
讷尔福十分恭敬,对着几个比自己小的族叔,也如对大宾。
只是这个时候来御前
九阿哥就直接问道“你来御前,是汗阿玛传召,还是自己来的”
他们从太湖回来,去庆月楼吃了饭,那个郡王府的司仪长觉得不对过来禀告讷尔福了
讷尔福脸上露出惭愧,道“是侄儿来御前请罪,管束不严,下头人办了湖涂事儿”
九阿哥脸色难看,道“都给御前禀了,老老实实的,没有别的瞒的”
讷尔福讶然,道“除了挪用内务府的船之外,那奴才还做了旁的”
九阿哥也不理会他是真湖涂,还是装湖涂,道“那就御前说去吧,省得说两回浪费爷口水。”
讷尔福脸上惊疑不定,望向八阿哥。
八阿哥看着九阿哥,道“许是有什么误会,要不还是叫了王侄的人好好问问”
九阿哥看了八阿哥一眼,道“八哥不知前因后果,怎么就晓得是误会”
十四阿哥在旁,也道“是啊,是啊,八哥您素来面皮薄,好说话,是不是被讷尔福故意拉来的”
话说,,, 版。
说到这里,他瞥了讷尔福一眼道“疏不间亲难道你以为拉着八哥挡在前头,八哥就能偏着你八哥又不湖涂”
八阿哥“”
有种不舒坦的感觉,十四是不是故意这样说的。
讷尔福“”
好像听起来很严重。
讷尔福觉得几位皇子阿哥太过小题大做,他是错在时间不对,不该在圣驾驻跸的时候去运石头。
可是报备了,也就好了,还能怎么样
他也不心虚,道“那就听九叔的。”
这会儿功夫,里面也听到门口的动静。
梁九功奉命出来,看着九阿哥几人,带了意外道“九爷这是要陛见”
九阿哥点头道“劳烦谙达通传。”
十四阿哥在旁忙道“不单九哥一个请见,还有我们三个。”
说到这里,指了指讷尔福,道“还有他,可是正主,不能跑喽”
梁九功心里湖涂,却不多嘴,躬了躬身,转身进去。
旁人还好,八阿哥在旁,心里却是波涛汹涌。
九阿哥叫梁九功“谙达”
这个也不算错。
早年他还是小皇子的时候,遇到御前太监也这样称呼。
什么时候改的口
好像是离了上书房,随扈打准格尔的时候。
康熙三十五年
他当时想的很清楚,又不是小阿哥了,自然要跟着哥哥们做派。
可是九阿哥今年都十七了,还没有改口
梁九功跟九阿哥说话的时候,明显也更熟稔些。
八阿哥心里后悔了。
早年的时候可不见九阿哥跟御前关系这样亲近。
可是想想,也不意外,皇父让他做了内务府总管,这御前见驾也就成了常事。
不过片刻功夫,梁九功去而复返,道“传皇上口谕,九阿哥、十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与平郡王讷尔图见驾”
众人应着,跟在梁九功身后进去。
又剩下八阿哥单蹦一个。
他神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