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得在康熙与宜妃眼中,她就应该做个妒妇。
在九阿哥的身体好利索前,正好可以用此来遮掩九阿哥的身体状况。
她就笑着跟九阿哥道“不必如此折腾,我上孝顺长辈,下对小叔子们也精心,服侍爷也周全,就算这个奴才说我一句不贤惠,我就不贤惠了那不成了金口玉牙就慎刑司吧,按照规矩来,挺好的,爷也能借着此事看看慎刑司行事”
姚子孝终于变了脸色。
九阿哥被说服了。
“好那爷就见识见识慎刑司的手段”
姚子孝双膝一弯,终于跪了,连忙磕头道“爷饶了奴才一回吧,奴才再也不敢自作主张了”
九阿哥看着他道“你不用给爷说这个,回头老老实实的,一条一条的交代好,爷就念着情分,不叫人去八贝勒府提你堂兄,或许你想要护着其他亲人,那你自己权衡着”
姚子孝脸色骇白,恳求道“爷,奴才真不是故意的,就是福晋主子不待见奴才,奴才一时委屈,才动了小心思”
九阿哥摆摆手道“你还真是冥顽不灵,这个时候还编故事福晋进门没多久,我们就跟汗阿玛北巡去了,怎么就不待见了”
姚子孝卡壳。
何玉柱已经出去招呼两个太监进来,拖了姚子孝出去。
姚子孝还要说话,就被一个太监用帕子堵了嘴。
九阿哥吩咐何玉柱“你送人过去,就说这奴才勾结外人,谋害我,亲自盯着人审,爷倒是要瞧瞧,谁手这么长,伸到阿哥所来”
何玉柱点头应了,望向地上的王格格。
王格格唬得魂飞魄散,忙对舒舒叩首,颤声道“福晋主子,奴才再也不敢了”
舒舒看着她道“先头刘嬷嬷的事情闹出来,我饶了你一遭,你后头怎么就不怕了还晓得怂恿兆佳氏在前头,既是敢做,就要敢当才行”
王格格哭到“是奴才鬼迷心窍,奴才再不敢了”
舒舒慢条斯理道“除去和姚子孝那边私相授受,你想要出去,打算联络谁呢”
王格格脸色惨白,停顿了好一会儿,哽咽道“奴才舅舅在御茶房”
“你这样修眉,用玉兰精油,是自己想的,还是旁人给你出的主意”
舒舒又转了话题。
王格格的脸上带了犹豫。
舒舒轻笑道“你可要想好了说,你只请了一次安,只见过我一次,大夏天敞着窗子,中间隔着一丈的距离,别告诉我,这都闻到味儿了”
王格格牙齿打颤“是,是奴才身边宫人德永说的”
舒舒满意的点点头,道“好孩子,你是个聪明人,做了正确选择,希望你这回能聪明的久一些明日开始称病,好好养着,别过了人”
王格格逃出生天,感激涕零。
舒舒望向何玉柱。
何玉柱机敏,忙道“奴才这就去拿了德永,再去御茶房提人”
王格格身子僵硬,却不敢求情。
舒舒对小椿点点头。
小椿就扯了王格格下去。
何玉柱也出去了。
九阿哥面上带了不乐意“这样的祸害,还留着做什么你不会舍不得吧”
说到最后一句,他打量舒舒,带了怀疑“你先头还摸她脸”
舒舒哭笑不得“那不是看出她妆容不妥当,想要印证印证么”
九阿哥带了嫌弃,拿了帕子,拉了舒舒的手,擦了擦“你也不嫌脏”
实际上,舒舒不送王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