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不想见就不见,还能有什么原由不是你们先欺负他的么不发作已经是看在皇祖母的面子上,还要怎么样”
科尔沁王公急了。
不仅是买药的问题。
而是真的得罪九阿哥。
后头牵着一个宠妃,还有同母的贝勒爷。
就有人陆续去跟端敏公主的额驸达尔罕王抱怨“快些去赔罪吧,不要牵连了旁人公主府有底气,可旁人家还要着脸呢”
达尔罕王没有法子,总不能将堂亲都得罪了,只能亲自出面,在行在衙门外堵住了九阿哥。
他心中亦是唏嘘。
不过一个月的时间,九阿哥不再是那个排行靠后的光头皇子,而是执掌着皇家内务的署理总管。
“九爷”
达尔罕王不摆长辈的架子,态度都比之前恭敬几分。
九阿哥瞥了一眼,没有像达尔罕王预料的那样不理人,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王爷”
达尔罕王赔笑道“前些日子,犬子们醉后无礼,轻慢了九爷,我过来”
九阿哥没有耐心听了,上下打量了他两眼,嗤笑了一声,转身离去。
达尔罕王只觉得莫名其妙,自己才说了一句话,哪个字不对
旁边跟着的心腹忙小声提醒道“王爷,这赔礼总要有个态度,不好这样空口白牙”
达尔罕王不解“前几日,不是送了礼过去”
虽说送的不多,可也随着大流给九福晋与十阿哥送了生辰礼。
自然不是公主府的名义,端敏公主那边,自诩为长公主,只同东宫有人情往来,对其他皇子阿哥都是寻常,不走礼。
而是达尔罕王府的名义,送了皮子、寿面这些,凑成了四色寿礼。
原本应该十阿哥一等,九福晋这边次一等。
就是有心与九阿哥缓和关系,两下里才是差不多的礼。
那心腹道“王爷,这一码归一码啊那礼是人情走礼,听着五贝勒的话音,这是记仇了冤家宜解不宜结,况且真要论起来,几位台吉也不占理听说有不少部族的人找九阿哥,想要求黄金腰带,没有一个能成的如今喀喇沁部的那些人都偷着乐呢那腰带的订单,九阿哥交到了内造办那可是内造办,要不是通过九阿哥,蒙古王公谁有这体面”
之前还觉得这位皇子贪婪,敛财的嘴脸可憎,可现下看着谁占便宜还真是说不好。
达尔罕王觉得头疼“那,还要再预备份礼”
他即便面上敬这众皇子,可心中也有比较。
论地位,他是世袭罔替的和硕亲王;论辈分,他是皇子们的姑父与表叔。
即便皇子们体面,身份高,也压不倒他一个蒙古藩王头上。
他之前没有计较金腰带事件,实际上看的不是九阿哥,是做给皇帝看的。
谁叫那时候长公主不逊,冒犯了皇帝。
他这个额驸只能找补。
恭敬的也不是皇子,而是皇子身后的皇帝。
再专门预备一份赔罪礼,他面上有些抹不开。
心腹忙劝道“王爷,想想台吉们,还有孙辈的小阿哥们”
到时候要京中指婚,没有爵位继承的王孙们还要去京城补缺。
就算求不到对方头上,也要防着对方使坏。
达尔罕王是识实务之人,否则也不会放下身段,在皇帝面前给妻子找补。
一时纠结,就是因为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