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露出惊讶。
老太太似看出她所想,点了点头“你猜的没有错,内铎的那个小儿子,安王的那个女婿,就是我安排的人带着赌的
他们害得我哥哥钱财散尽,郁郁而终,我怎么能看着他们安享荣华富贵
实在是太缺德了,两家本是姻亲,平日来往来也亲近,就为了谋夺产业,拐带着你姥爷赌,还用兵册来骗他
我叫人打听的清清楚楚的,那一回镶蓝旗压根就没有抽调新兵
要是大家还是差不多的家境,坑一下也就坑了,可当时家里已经除宗籍,断了子孙前程,除了祖上传来的家产,还有什么”
舒舒点头,也觉得不厚道。
而且还胆大。
要知道当时她姥爷几个亲叔叔都恢复宗籍,还封了贝子国公什么的,并不是无根浮萍。
近支都晓得长房嫡支有钱,都没有伸手,就是知道这是长房儿孙安身立命的本钱。
一个姻亲,上来哄骗,就太过了,所倚仗的不过是安王府当时正显赫。
就是这事情过去四十多年
舒舒猜不到老太太的用意,直言道“姑姥姥同孙女说这些,是让孙女将这些转给我额涅与舅舅”
台吉夫人点头道“你姥爷当年的事情隔得久远,估摸着记得的人不多可明尚那小子的事过去十几年,难保有人晓得当年的蛛丝马迹,还是要心里有数才好”
舒舒也是无奈了。
就算安王府现下势力不如当年,可依旧是王府,舅舅家什么都不是。
两家放在一处,实不是一个分量。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