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当值的,也被传唤,挨个拷问,是否与刘氏有关系。
与刘氏没有关系的清退,有关系的则一并审理,看是否牵扯此案中。
不过昨天十阿哥就发话,将三所皇子膳房的人指了大半在这边上差。
等内务府什么时候挑了新人手补上,三所的人再回去。
因此膳食已经预备妥当,早在灶上温着。
舒舒梳洗完毕,膳食也到了。
看着小棠霜打的模样,舒舒道“吓到了要不要歇两天”
小棠连忙摇头“福晋可别让奴婢歇着之前都是奴婢粗心,这样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差点害了福晋”
昨日康熙下令带走皇子膳房的人,小棠本也在其内,还是舒舒说情才留下。
小棠恨不得戴罪立功,哪里敢懈怠
舒舒见她眼圈乌黑,显然昨晚也没歇好,嘱咐小椿道“一会儿叫人给她熬碗安神汤,补个觉不用胡思乱想,本也不是你的错,咱们初来乍到的,哪里会想到还有这样手段”后一句,却是对小棠说的。
小棠哽咽着,点了点头。
舒舒又对小椿道“你去趟翊坤宫,代我替娘娘请安,就说我同九爷昨晚用了安神汤,歇的好爷上学去了,我偷懒多睡了一会子,精神不足,估摸要养些时日,近日就不去给娘娘请安”
这世上最牵挂儿女的,只有生身之母。
传个消息过去,也省的宜妃担心。
小椿记在心中,叫了核桃跟着,往翊坤宫去了
都统府,正房。
觉罗氏与伯夫人对坐,两人面上都十分难看。
齐嬷嬷已经回宫去了,可是带回来的消息却让两人揪心。
觉罗氏觉得心肝都跟着抽抽,恨恨道“就不该任由她胡闹,早定给椿泰哪里会有这些事”
伯夫人则是冷笑“要我说,还是皇上太过宽容,将内务府那些包衣奴才惯得没个样子给了他们恩典,让他们与八旗人丁一样补缺补差事,尤嫌不足,恨不得将主子踩在脚底下”
“同样是皇帝的奴才,这家奴自是优容”
觉罗氏掐着佛珠“宫里处处离不得她们,真是防不胜防”说到这里,压低音量“归根到底,祸根还在皇上身上,满宫的包衣嫔妃,皇子侍妾也是可着内务府秀女里挑,有了前例,可不是人人都生了上进心”
“咱们在宫外,鞭长莫及,说不得还得托二房嫂子去宫里走一遭,看要不要在太后跟前请托几句”
伯夫人关心则乱,实不放心舒舒一人在宫。
觉罗氏想了想,却是摇头“不行二房嫂子性子耿直,那张嘴也怕人,谁晓得会说出什么再说有宜妃娘娘在,正经的婆婆,能照拂的自是照拂到照拂不到的地方,也没有旁人插手的余地”
伯夫人自然也晓得这个道理,不由望向门口“二弟太鲁莽,说进宫就进宫了,别惹怒了皇上”
觉罗氏安慰道“嫂子放心,他晓得轻重”
要是半点反应没有,那哪里是重视女儿的人家
齐锡要真是鲁莽的,也不会做到一旗都统的高位。
就是内务府那边,总不能干看着,还有什么法子可以给女儿庇护
乾清宫,西暖阁。
看着“啪嗒”、“啪嗒”掉眼泪的齐锡,康熙只觉得太阳穴直蹦,咬牙道“行了,朕都处置了,不会委屈了你宝贝闺女”
齐锡在脸上抹了一把,哽咽道“皇上,奴才怕这内务府包衣三旗,自成一派这回虽然九福晋是受了无妄之灾,可谁会体恤说不得在那些奴才眼中,九福晋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