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鬼祟祟的样子很可疑,引起了几次暗哨的注意。
但是那些暗哨要么被玉鳞之提前发现处理掉,要么是发现这两人是族中子弟,然后被恋红尘亮出来的令牌打发走。
两人兜兜转转,最后出现在了一座假山前。
“帝天在哪”
“帝, 帝天,这就是帝天啊”
恋红尘脸上满是紧张,也不知道能不能忽悠得住此时的少年,攥着小裙子指着面前这座假山。
“你是不是以为我醉了,这根本就不是帝天。”
恋红尘一颗心都提了起来。
“这,这怎么不是帝天啦, 哈哈, 这就是帝天啊,鳞之你快看, 这就是帝天呀。”
“你在骗我,你信不信我揍你”
已经快闹了大半个时辰了,前院那边酒宴都要真的结束了,他非要说去找帝天麻烦。
她能怎么办,她弱小无力又可怜,拉着这家伙兜圈都不知道兜了多久了。
玉鳞之反手抓住她的手。
小炮仗整个人都变得慌乱起来,以为自己要挨打了,谁知那人抓住她裙子衣服领口,径直拉开,把脑袋伸了过去
这这这,喝醉了居然耍起了流氓
可是也别在这里耍流氓啊回房间又不是不让你耍
“呕”
小炮仗脑子还空空如也,随后一股暖流从她胸前缓缓流过腹部,顺着一路躺到了大腿上。
她双眼逐渐失去高光,任由对方为之,那个挤在她衣领里面的脑袋, 一次又一次对她施加暴行。
好像好很多了。
他放开了这个被祸害完的小姑娘, 环顾四周干干净净的地面, 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对恋红尘道:
“我可没有随便乱吐昂。”
你直接吐我身上了啊
恋红尘这一次明白一件事,什么叫自食恶果。
如果她知道灌醉后的玉鳞之会是这个模样,打死她都不会刚刚在酒宴那里死命灌他喝那么多酒。
她现在身上满是古怪的酸臭味,肯定不能再任由对方带着乱跑的了。
她假装很生气地闷头拉着他往回走,希望这家伙能注意到自己特别特别生气的样子,然后耍脾气的时候让着自己一点。
“你要带我要去哪”
“我要回去换件衣服”
“哦。”
“老堂兄他们呢”他又问。
“他们也回去休息了。”
忽然玉鳞之又挣脱开她的手,恋红尘急急忙忙过去又拉住他:“你又要干嘛去”
玉鳞之几乎是拖着她再走,小炮仗身子后仰,两只手攥紧他一只胳膊,两只脚像锄地一样在地上犁了很长一条道。
“明天是我堂兄大喜的日子,我要给他准备结婚礼物。”
“可是你堂兄明天不结婚啊”
他身子一顿,恋红尘差点趴到他身上去,幸好止住了,不然到时候两个人都是一身脏。
“我堂兄不结婚吗”
“你堂兄明天不结婚。”
“你又骗我,信不信我揍你”
“他,他后天,后天结婚, 我们明天再准备结婚礼物好不好”
“不行, 我现在就要去准备。”
这人完全没打算跟她讲道理,最后恋红尘嘴皮子都磨碎了才半骗半哄地拉了回来,说好等她换完衣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