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第二天早上回到彭格列时, 这段时间总是黏在他身边的守护者完全不见踪影,连总是在他身旁寸步不离的狱寺隼人,都极为罕见的没有出现。
彭格列里面又好像没发生些什么重大事故,来来往往的人群见到他也和平时一样, 礼貌地问好。
沢田纲吉怀揣着满脑子问号, 刚打开办公室时,只见身穿黑色西装, 手里拿着一杯黑咖啡细细品尝的小婴儿。
沢田纲吉“”
原本以为看到许久未见的恩师, 他会非常高兴地扑上去再长吁问短,问问reborn的身体有没有什么异状, 可一开门看到这个架势他直觉得reborn现在这个状态谜一样和未出师以前总是神出鬼没, 从各个不知道的地方钻出来捉弄他的状态没多大区别,总而言之非常不妙。
当了多年首领的沢田纲吉, 面对自己的老师总是没忍住先怂一步。
沢田纲吉反射性地想关门逃离现场,他的手下意识把门一带, 脚步往后撤,就差补充一句失礼了,进错房间。
“早安,阿纲。”
reborn轻松写意地放下了杯子,喊住了沢田纲吉。
“在对阵密鲁菲奥雷一战中, 你部署的计划相当优秀。在逆境之中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使得整个战局发生了变化。做得很棒,阿纲。”
reborn一开口就是夸赞的话语,饶是如此,沢田纲吉仿佛面临大敌, 他觑着reborn一眼, 慢吞吞地走进了房间内坐下。
“嗯谢谢夸奖。”
reborn像是没感受到沢田纲吉浑身上下都想跑的情绪, “彭格列在这场战斗中,损失颇大,但是说什么都不能忽略这次的大功臣。总不能让首领还要接着加班,这也太不像话了。”
反常。
超级反常啊,reborn
沢田纲吉不动神色地用目光扫视reborn的脸,企图从他的一举一动之中观测出什么。
reborn又是什么人,他全程维持着令沢田纲吉驷马难追的扑克脸,以一种不动如山的态度,沢田纲吉完全没办法读出什么有效信息,reborn淡然且带着往日完全鲜少出现的温和。
“因此,我提前和其他部门打点好,在下个月月头给你腾出一个月的休息时间。”
“”
“不过说到底你原本就是这样打算的,我只是替你提前把所有交涉的工作做好。”reborn一边补充道,一边从兜里面掏出了两张票,上面写着了意大利一月游几个大字,“我托朋友的关系,将大教堂单独承包下来了。这段时间你因为密鲁菲奥雷的关系,已经很久没有回家和夫人待在一块了吧辛苦了,阿纲,放假的时间内就好好休息吧。”
听听这熟悉的语调,简直梦回十年前。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
reborn不怀好意。
沢田纲吉“说得再好听也没办法掩盖你居心叵测。”
“明明我都是大半年前做好工作上的规划,就为了腾出时间放假”他捂住了额头,话语像是破碎的呻吟,沢田纲吉犀利且精准地进行吐槽“而且,reborn,你以为我还是十年前的我吗每次你给我组织旅游,基本上都是些什么彭格列修行旅行、黑手党乐园,每一次、每一次都是挖了一个大坑给我跳进去,你觉得现在的我还会毫无防备傻兮兮地跳进去吗”
reborn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会啊。”
“怎么可能,我看着像那种明知道前面山有虎还偏向虎山行”沢田纲吉说到了一半,他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