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发出了大声的喧闹,是一名不足五岁的孩子,因为劫匪粗鲁地把胶带蒙到了双眼上,发出了剧烈的哭闹声。孩子的母亲慌张地哄着他,却不见有任何的作用。
其中一名劫匪尤其不耐烦,他举起了双手,对着孩子的脸颊就是狠狠的一巴掌,扇得男孩直接飞出了一旁,一头撞进了人群堆里面,脸颊被打得红肿。
“呜哇”
男孩最后只来得惨叫一声,仿佛失去了声音一样、呜咽着,企图唤来母亲的帮助。只是那么一击,他的头和脖子仿佛就像不协调音一样难以复原。
母亲想要去接住自己的孩子,而另外一名身材太小劫匪拦在她的面前,同时对着打人的劫匪说“不要节外生枝了。”
“烦死了。”劫匪骂骂咧咧地掐住了小孩的衣领,一把丢回了母亲的怀抱里面,“再吵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母亲连忙捂住了男孩的嘴巴,她可怜地流下了眼泪,从黑色的胶带的边缘滑落了泪水。同时,她连伸出双手安抚自己的孩子的能力都没有。
“”
“”
我忍无可忍攥紧了拳头。
对孩子下手的混蛋都是畜生。
我向着纲吉君那边靠,企图借由视线错位观察劫匪那边的破绽。我和纲吉君突如其来亲密的动作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力,毕竟除了我们两个以外,也有不少的情侣因为劫匪粗鲁的举动,害怕地互相依偎到一块。
好消息是现在外面大多数人都被蒙蔽了双眼,而我所处的地方,恰好又是最后一个。蒙上双眼之后,除了劫匪都不知道是谁干的。
我打定主意,等会劫匪靠过来的瞬间,我就制服他夺走他的。
我对我的枪法相当有自信,毕竟我常用的武器就是,论把枪玩出花样,异能特务科没人能和我比。
“别害怕、花言,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纲吉君一只手拢住了我,我猝不及防埋首到他的胸前,另外一只手握住了我,企图将他的安全感传达给我。
我往纲吉君的怀抱里面缩了缩,维持着可怜巴巴的模样,暗地里观察着四个劫匪的一举一动。
放心吧,纲吉君。
很快就解决了。
沢田纲吉这几年内,多大的风风雨雨都经历过,早已在枪支面前练就成不动声色、岿然不动,全程保持着沉着冷静的态度解决所有的问题。
然而所有的不动声色,就在栗山花言被枪举着的那一刻,沢田纲吉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一朝回到解放前,只记得拦在了栗山花言的面前,距离点燃死气之火只差一秒钟。
就只这么一秒的时间,他被栗山花言拉住了衣摆,用惶恐的目光看着他。
冷静忽的回归。
“”
不能够在花言的面前暴露,不可以让她看到血腥的一面。
沢田纲吉极为懊恼地想为什么要贪图一时的便利,没去自家领地,说什么彭格列手下的店铺都有一两个善用武力的人,对付几个小劫匪根本不在话下。
花言的心脏跳得很快,她在害怕。
沢田纲吉意识到这一点。
栗山花言长那么大就没经历过这些,她的心思比大多数人都要纤细,更容易受到惊吓。
在孩子被打飞的瞬间,沢田纲吉察觉到了栗山花言陡然攥紧的拳头,随后靠近了他,埋首在他的胸前。
花言。
沢田纲吉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