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降谷零约好在早上八点的咖啡店见,我醒过来的时候,纲吉君还在睡觉。
本来被我抱着的鲨鱼枕头不知道为什么掉到了地面上,也不知道是我还是纲吉君晚上睡觉的时候动作幅度太大才掉下去。我怜爱地拍了拍它,随后塞进了纲吉君的怀抱里面。
火速刷完牙,梳洗完毕出门去约定好的地点。
今天我穿了一身淡绿色的连衣裙,将头发卷起来绑好,化了淡妆,随后撑着一把遮阳伞就出门了。
说句实话,淡绿色跟我的银发超级配,不管我搭配什么,用淡绿色总不会出错。
倒不是我喜欢这样打扮,而是纲吉君每次在我出门后,总是会问要不要出门去接我。今天我是旷了工完全没回公司的打算在外面逛一圈再说。
在我到之前,我的卷王朋友降谷零早就在座位上等候着,他时不时看一眼手机,手指快速地在屏幕上方按钮。
我走了过去正想说些什么。
降谷零用余光瞄了我裙子一眼,头都没抬“抱歉,我有约了。”
“是吗那我走了。”
我手里还拿着没收拾好的折叠伞,低头凉凉地瞥了他一眼。
降谷零的视线跟我正面对上,我从他看似平静的表情上,读出几分瞳孔地震的意味。
“花言”
带我进门的服务生因为我们之间的暗潮汹涌,好几次往我们两个身上看。
我和降谷零脸皮厚得很,岿然不动。
我坐到了降谷零的对面,跟身旁的服务生说“一杯卡布奇诺和一份草莓蛋糕。”
服务生点头应下,等服务生走远了之后,降谷零才缓慢地斟酌开口“花言,你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吗如果有什么困难我也可以帮帮你。”
降谷零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压低了声音,用着几乎唇语才能辨别的声音说“是有人跟踪你吗”
是我不配打扮了还是怎么样。
“你是直男吗情商太低了”我的语气忿忿,“换做萩原才不会这样说、不,就算是松田也不,算了你们两个半斤八两。”
我回忆起松田阵平的反应比降谷零还大,他恨不得要去求神拜佛看看我是不是和别人灵魂转换了。
我就对这两个猪朋狗友绝望了。
对于我的控诉,降谷零反而松了一口气,露出了一脸“这才对嘛”的表情。
他不置可否地耸肩“你现在的风格和以前相差太大了,不怪我。”
我觉得这是区别对待,我甚至想去和佐藤美和子哭诉。
明明大家走的都是英姿飒爽的风格,美和子偶尔穿一次常服裙子,警视厅每个人仿佛女神降临一样击穿心脏。而我偶尔穿一次常服裙子,无论是公司还是以前的同僚好友,不是认为有陨石即将砸向东京湾,就是认为要世界末日。
“哼。”我负气地把绑好的折叠伞往桌面上一搁,同时服务生将草莓蛋糕和卡布基诺端了上来,我正打算吃,又忍不住说“我来找你可不是听你数落我的,有什么事情快说。”
一说到正事,降谷零马上神情严肃起来,开门见山。
“花言,拜托你了。”
降谷零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面掏出了文件夹,递到了我的面前,我打开了文件夹。
手指夹在了层层纸张之中火速翻阅,随后停在了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两个人的照片资料上面,他们两个人的生平详细地记载在纸张上面。
我之前的猜测立刻正中红心,猜对了。
不过一般能直接拜托我的无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