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在一次争斗中,意外伤到了重要器官,从此无法人道。”
就挺惨的。
五百米外的建筑工地上。
顾江阔打着赤膊,飞速而稳健地将红砖搬到推车上,不一会儿,手推车就堆得满满登登,一车足足比旁人多了一半。
他身形高大,步履如飞,在一群农民工里鹤立鸡群。
“就是他,怎么样”工头大叔指着顾江阔,“看那一身腱子肉,身体壮,力气大,一拳头下去,说不好能把人打死,而且特别缺钱,听说考上大学了都没去念,反而在这里打工。”
“行啊,那把他叫过来吧。”一混混模样的黄毛说。
天气实在是热,顾江阔赶过来时,一头的热汗已经流到脸颊,嘴唇却因缺水起皮了,张口时嗓音有些干哑“什么事”
黄毛仰起脖子,高兴地拍了下顾江阔结实的臂膀“嘿,哥们儿不错真够壮的,有一米九吗”
哪知顾江阔没接茬儿,居高临下地淡淡说“有事说事。”
工地不算工时,只看工作量,搬多少砖,拿多少钱,要不是工头叫他,顾江阔才不会耽误工夫跟这儿废话。
“行,”黄毛说,“挺拽。”
“不过我们就找你这样儿的,有个活儿,敢不敢干去一次就给这个数,比搬砖可赚得多了。”黄毛比了个手势。
顾江阔看了眼一旁的工头大叔,问“什么活”
黄毛“收账,不过对方出手挺狠,专攻别人下三路,风险也大,我们人手不够,这才临时找外援。”
果然,听着就不是什么正经工作,不过报酬太丰厚了,对于现在的顾江阔来说,太诱人了。
见顾江阔犹豫,工头大叔低声说“小顾,这事儿挺危险的,你好好想想。不过钱的问题可以放心,只要干,就能拿到报酬雇你的是姜氏集团,有保障的。听说对方是老赖,欠着集团的钱,不知怎么倒腾的,法院也没办法判,这才”
“扯这么多干什么”黄毛不满道,“这事儿别往外瞎说,干就干,不干就”
“我干。”顾江阔沉沉出声,“给钱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