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豹,你领几个人帮受伤的兄弟包扎一下,严重的就抓紧送去医院。”
“口水荣,你带人把那帮扑街处理掉。”
“大眼龙,你带人去洗地”
把事情都安排下去后,光头全又去看了眼那三个死掉的兄弟,叹息了一声后,让人去通知家属领人,随即就坐着电梯上了楼。
不多时,他来到楚恒房间外,又按照惯例被搜了一下身后,走入房间。
“胡了哈哈”
当一进屋,光头全就听见了韩云雯的欢呼声,抬头一瞧,便见到楚恒他们几个人正乐呵呵的在会客厅里打着麻将。
一想到自己刚刚在楼下带着兄弟打生打死,而大佬却没事人似的搓着麻将,他心中不由一阵艳羡,随即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如果有机会,他一定要上岸
混社团真的没出息啊
胡思乱想间,光头全来到会客厅,恭恭敬敬的立在楚恒身侧,低声说道“楚先生,我这边已经搞定了。”
楚恒随手打出一张牌,瞟了他一眼,询问道“如何”
“跑了四五十,剩下的全留下了,我们这边有十多个受伤太重,需要去医院,另外还死了三个。”光头全面色复杂的道。
楚恒动作顿住,手掌捏着一张牌悬在半空。
韩云雯跟韩母她们亦是心头一颤,都有些慌乱,也没心思打什么麻将了。
“你等一下”
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的楚恒站起身,回到卧室找出支票簿,分别开了张十万块的支票拿出来,交给光头全“这是他们的安家费,另外再问问他们的家里人,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量帮一帮。”
“谢谢楚先生。”光头全欣喜的接过支票。
“好了,忙你的去吧。”楚恒摆摆手。
光头全连忙问道“楚先生,我要不要再叫些人手过来”
“不用了,今天过后,估计也没谁再敢来了。”
楚恒转头望向窗外,皮笑肉不笑。
和胜和某堂口。
乌烟瘴气的大堂内,鼎爷正在跟一众社团内的头目们商议着晚上的行动。
“吱吖”
忽的,一位带着金丝眼镜的青年匆匆走进来,在他耳边说道“鼎爷,我刚收到消息,永新还有金和发、立胜这几个社团的人联合起来冲了一次文华酒店,不过失败了,立胜的老大金牙驹也死在了那里”
“扑街仔竟然敢感算计我们”
本来还老神在在的鼎爷听了顿时大怒,拍着桌子吼道“阿耀,你马上带人去给我教训一下他们,一群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烂仔,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吗”
“拜托,大佬,怎么总是我去干这种事啊。”
一位虎背熊腰的壮汉不满的抱怨了一句,随即起身叫上几个人离开了这里。
屋里的其他人对此也是恼火不已,七嘴八舌的说什么的都有。
“他妈的,我们和胜和的都敢算计,真是找死”
“有什么不敢的,那可是两千万,换了你,你不动心”
“动心又怎样坏了咱们得好事,这钱他有命拿,有命花吗老子活剐了他们”
“说起来,最近我们是不是太低调了怎么连一些阿猫阿狗都敢跟我们作对”
鼎爷皱眉望着乱起来的大堂,脸色微微一沉,高声道“好了,都安静一下,现在不要说无关的,快些讲正事,今晚到底谁先去冲”
“让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