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的牙又掉一个,现在那一口大豁牙,咬人一口大夫都不知道怎么缝,哈哈。”
“所以啊,这买卖不能停的,停了我家里吃什么还像过去似的吃上顿没下顿,一件衣服几个人穿吗我心里可不落忍。”
“而且这买卖必须要做大,我要多攒点钱,这样就算我什么时候被抓去吃花生米,我老娘他们也照样能吃香的喝辣的”
楚恒很快就回到了粮店,他做贼似的悄悄打开门锁,推着自行车一溜烟的钻了进去。
然后他就僵在了原地,
他听到了一阵似有似无的轻吟在空荡的铺子里回荡,就好似是一只孤独的小奶猫在呼唤玩伴。
这这
楚恒神情古怪的看着黑洞洞后门,一阵百抓挠心。
是去看看呢,还是去看看呢,就是去看看呢
犹豫了一阵后,这厮终究还是没忍住,他蹑手蹑脚的钻进后门,一点点的向着小厨房靠近。
而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他也终于听清楚了那声音在说什么。
“冷我好冷好冷”
声音很空灵,可在这黑漆漆的暗夜里却显得很阴间
“卧槽,难道我穿的是玄幻世界前面那些都特娘的是铺垫”楚恒脸都白了,咬咬牙他鼓起勇气走到小厨房门口,探头看了眼里面的情况。
炉火依旧在燃烧,隐约间能见到倪映红瑟瑟发抖的裹着被子缩成一团,光洁的脸蛋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嘴里梦呓似的发出痛苦的声音。
“这是生病了”
楚恒心头一紧,连忙走进去打开灯,快步来到床边,用手背摸了摸姑娘的额头。
烫得吓人
“倪映红倪映红能听见我说话么”他用力晃了晃床上的姑娘,可她依旧是双目紧闭,无意识的喃喃着,没有醒来的意思。
“都烧迷糊了。”
楚恒顿时有些慌了,手忙脚乱的给姑娘穿上鞋袜,套上棉袄,然后用被子把她裹上,抱起来就往外跑。
出了粮店,他先是把门锁上,然后将怀里烂泥似的姑娘放到自行车大梁上坐好,一手扶着车把一手抱着姑娘,大长腿用力一蹬,车就往医院的方向窜了出去。
至于说什么香软在怀,心猿意马之类的全都没有,这时候他要是还能有这种龌龊想法,那可真就是种狗了,直接找个粪坑埋了算逑。
他现在是真的急,生怕去晚了给姑娘烧坏了,万一要是烧出来个脑膜炎之类的病,弄不好就是一条人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