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官污吏也不少,而且这个制度也不是多优秀,最后还是被科举制度取代了。
作为科举制度的受益者,在这大肆吹嘘举孝廉为官,那岂不是打了自己的脸。
朱慈烺一副没有听懂的样子“只可惜天子近小人远君子,现在孙首相又远赴莫卧儿,我等就算想要为陛下进忠言都无门
只是不知道你说的那个午门静坐活动准备的怎么样了能不能带我一份”
一边的真王国兴心中一紧,陛下这要是在这真的破了一桩企图午门静坐的大案,那岂不是显得他们锦衣卫很没有用
李器不好意思的笑笑“贤弟误会了,我就是一时义愤的气话,哪里有什么组织,就是气话气话。”
朱慈烺呵呵一笑“李兄是信不过我么我发誓,我王国兴要是把此事通报官府或者锦衣卫就不得好死”
一旁的王国兴幽怨的看了一眼朱慈烺,陛下,您倒是把我豁出去了,不过您发的誓可不是我发的,满天神佛都可以为我作证,这话不是我说的。
李器尴尬的摇摇头“真的没有,我哪有那个胆子,家有老母韩琦悍妻幼儿,只是胡言,王贤弟莫要当真”
朱慈烺有些失望,原本还以为这家伙真的有什么组织呢,没想到就是谁便几句牢骚。
朱慈烺打量着李器“兄台现在是在何处讨生活”
李器尴尬的搓搓手“在一个工厂里做账房。”
朱慈烺好奇的问道“那这么说,李兄应该懂这新式记账法也懂得一些新学为什么不好好学习新学考个一官半职呢”
李器叹了一口气“这两年各种考试要求是越来越严,参加新学考试还要中学的结业证书。
我们这些儒生,很多都只是业余的学学,哪有什么证书这上有老下有小的,总不能在学校里在学五六年去混一个证书吧
就算可以,那你也未必有那些孩子的脑子灵活,这事情难呐。”
朱慈烺还真的忽略了这个地方,不由得点头“确实,这个制度有失偏颇,不能只要求有证书确堵死别人活得证书的途径。
考不过是人家没有本事,这要是不让人家进考场那就是官府的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