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经过六个月新兵培训的,所以队列表演要气势有气势,要排面有排面。
朱慈烺问身边的郑芝豹“此军于福建海军比如何”
郑芝豹尴尬的笑笑“队伍严整,进退有据,转换灵活,比起福建水师强的多了”
朱慈烺好奇的问道“那你认为福建海军该怎么改怎样才能做到跟天津海军一样”
郑芝豹想想说道“严明纪律,厘清赏罚方可练出此强军。”
朱慈烺点点头“你能想到这些,就证明你找对了路,等到了广东,你就好好练兵,我把刘奇志派给你,他是天津海军陆战队的副指挥使。
全程参与了海军陆战队的组建、训练和战斗,而且他出身广东刘香部,对于当地情况熟悉。
你应该认识他吧”
郑芝豹看了一眼下面的刘奇志“臣听说过,是刘香的第十三义子。”
朱慈烺呵呵一笑“正是,刘香已经身死,你们现在又都是朝廷军官,切莫因为私人恩怨影响了大局。”
郑芝豹拱手“臣不敢。”
队列训练之后就是射击训练,火炮射击,之后是天津海军和福建海军一次小规模的射击比试。
这次郑芝豹带着三条船,陆战队有三百人。
抽调两百人出来,天津海军陆战队也抽出两个百户所。
果然这一比就看出两者的差距了,天津海军无论是队形,纪律,射击速度、准确率等都超过福建海军。
这个结果让郑芝豹很尴尬,他们郑家是靠海盗起家,要说海上那是谁也不怕,但是论起陆战,那水平就差得多了。
虽然朝廷也派出了教官为福建海军训练陆战队,可是因为选人等方面都是郑家自己决定,挑选的都是自己心腹,积年的海盗。
这些海盗比起更难训练,训练的时候这些将官又不重视。
到了练成的时候还像点样子,但是福建海军军官一接手,那海盗之习气一下子又回来了。
现在拉出来,那绝对是丢人现眼。
朱慈烺并没有再说什么,但是从第二天开始,福建海军就找回了自信,无论是操船演练,还是队形变换,福建海军都稳赢一头。
海上火炮演练,虽然天津海军炮舰比郑芝豹船上多了一半,但是命中率仅仅跟对方持平。
朱慈烺表面不动声色,心里确暗暗警惕,果然海军不是用船堆就能堆赢的。
天津天津扩张很快,但是训练确没有跟上,虽然说郑芝豹带来的可能是郑家的精锐,但是这些炮舰何尝不是天津海军的精锐呢
看完整个操演,朱慈烺对天津海军进行了一番勉励,能在两年多的时间里从无到有,掌握一种新船的操作使用本身就是一种了不起的成就。
虽然跟郑家这样的海上老手比还有一点差距,相信经过增加训练能弥补这种差距。
难得出来一趟,朱慈烺打算乘机去永平看看,那边的煤钢联合体,可是朱慈烺的钱袋子,不看一眼怎么能放心。
走陆路用了三天,到达沙河口,这边有几处大型的煤矿和炼焦厂,朱慈烺到的时候看到整个厂区堆放的煤矿,黝黑的土地,黝黑的人,黝黑的各种建筑。
矿工们被圈成几个大堆神色惶恐的看着高处的朱慈烺,尽管多次被呵斥,但是议论声依旧不绝于耳。
朱慈烺吩咐散了欢迎队伍,矿坑朱慈烺自然是不敢下的,后世科技那么发达还是经常有矿坑塌方瓦斯爆炸等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