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白含和刘晋辞在店里等着人来接。等了没多久,刘晋辞的姐姐也来了。
对方约摸二十七、八,看上去性格很好。见郁白含一个人等在门口还问了句,“小辞的同学呀,还在等家里人来接吗要不我顺带送你回去。”
郁白含道了声谢,“没事,我家里人很快就来了。”
“哦,好吧,那你注意安全。”
双方打过招呼便道别。
郁白含在店门口等了会儿,华伍也开车到了,提过行李将他接上车。
“小少爷,夏令营怎么样啊”
郁白含回忆了一下,“十分精彩。”
这十分里面,他们陆学长就占了五分颜色。
华伍没品出他语调中悠长的意味,将车门一关发动私家车,继续乐呵呵地和人聊着。
一个多小时之后终于到家。
陆焕还没回来。郁白含跟人发了条到家的消息,然后上楼放行李,洗澡换衣。
晚上的烤串吃得他口干舌燥。
他洗完澡出来又去楼下喝了点凉水,吃了些水果。
等他上楼躺到床上时,就觉得肚子开始痛了。
最开始只是隐隐作痛,到后来越来越难受。郁白含抱了个枕头卧在床上,哼哼唧唧地挺尸。
怎么回事,该不会上是晚上的炸串不卫生
还是说炫了太多冰镇快乐水
他在床上挺了不知多久,床头的手机响起来,他拿起来一看,是陆焕打来的语音电话。
郁白含稍微支起来了一点,将电话接通,“陆焕”
对面听起来像是在包厢外的走廊里,周围比较安静。隐隐能听见服务生路过的声音,以及包厢门打开后一瞬的喧闹。
在一片模糊的背景音中,陆焕的声音清晰传来,“怎么不回消息”
郁白含,“你给我发消息了吗我没看手机。”
陆焕突然问,“你怎么了。”
这么敏锐。
“肚子疼。”郁白含又趴回去。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刚刚他还觉得能够忍受,这会儿听着陆焕的声音,就不自觉呻唤起来。
“陆焕,我肚子疼”
他声音没有多少力气,听上去软绵绵的,很难受的样子,像是在往人怀里蹭。
对面陆焕的呼吸好像紧了一下,“晚上吃什么了”
郁白含坦白,“亿点点烤串,亿点点快乐水。”
“”陆焕一口气呼出来,语速紧促而简短,“你先躺着,我让钟秉栖过来。”
郁白含就轻轻嗯了一声。
挂了电话,他在床上瘫了会儿。
没多久冯叔便带着钟秉栖过来了。钟秉栖进到卧室,低头看向在床上拧成麻花的郁白含。
他无言片刻,轻轻感叹,“自从知道陆先生的胃没问题,我以为我不会有大晚上来给人看胃这种经历。”
郁白含从枕头背后朝他幽幽看去
钟医务人员,真幽默。
一行人很快转移到楼上的检查室,一通诊断过后,钟秉栖陷入了沉思。
他面色相当沉重,看得冯叔一抖,“还有救吗”
郁白含刷地抬眼冯叔,也很幽默。
钟秉栖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在冯叔抖得越发利索的频率中无语地开口,“没什么问题,就是吃顶了。”
吃顶了。
冯叔
郁白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