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听然回到客厅的时候,已经不见商之巡的踪影,他去了楼上书房忙工作。
陈姐对苏听然说“阿巡有时候忙起来通宵达旦地不睡觉,不过现在你来了,也可以管管他。年纪轻轻的太拼了累坏了身子,说什么都是白搭。”
苏听然不置可否。
她这会儿有点无聊,也就和陈姐说说话。
陈姐一边忙着整理餐具,一边同苏听然聊天“你看我这脸是不是红了”
“还真有点。不会是吃了东魁的原因吧”
“应该就是,我喝点酒就容易上脸。不过那个东魁味道的确不错。”
苏听然扬扬眉“是吧。”
被陈姐这么一说,苏听然也有点嘴馋。她抱起酒瓶,用干净的筷子从里面夹出两颗东魁,问陈姐“要不要再来一颗”
“不行不行,我再吃肯定会醉。”
苏听然哈哈笑“我小时候还真因为吃被酒泡过的杨梅吃醉了。”
据说酒量这种事情是有遗传的,苏听然酒量随她爸一样不好,但是偶尔也喜欢小酌一杯。但是她妈苏澜就酒量就很好,而且喝酒也不会上脸。
那时候大概十岁左右的年纪吧,家里也做了杨梅果酒,苏澜是不让苏听然碰的。可苏听然这性格,越是不让她干的事情,她偏偏要干。对于瓶子里用烧酒浸泡着的杨梅,她早已经垂涎三尺,趁着苏澜不在家,她一口气吃了好几颗。这东西吧,越吃越容易上瘾,虽然酒味很重,但是酸甜可口,总让人管不住嘴。
那天苏澜回家的时候,苏听然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苏澜以为女儿只是睡个午觉,没想到这一觉睡到大晚上了,还怎么摇都摇不醒。
接着苏澜闻到苏听然一身的酒气,发现果酒里的杨梅少了整整一大半,她就知道苏听然这是醉了,气得她在苏听然的屁股上啪啪就是好几巴掌。
陈姐闻言乐不可支,提醒苏听然“那你可要少吃一点,小心醉了。”
苏听然大言不惭“我那时候才十岁,现在可不一样。”
说话时嘴里还含着一颗扬眉,口齿不清。
陈姐也就洗个碗的功夫,苏听然一口气已经吃了五颗杨梅。她越吃越上头,甚至还倒出一些果酒来嘬了一口。
陈姐要上楼整理东西,提醒苏听然“可别贪杯。”
苏听然嘴里说着知道知道,手上又利落地再倒了一杯酒。
泡酒用的是苏听然自己酿的烧酒,酒精浓度能够达到五十多度。
苏听然这次带的果酒一瓶给了老爸周章程,一瓶就自己留着。其实也有点舍不得喝,本来带得就不多,而且越喝越少。
喝了一小杯,莫约有一两左右的果酒,苏听然咂咂舌,觉得似乎还有点不太过瘾,于是又倒了一两。
商之巡下楼的时候,苏听然那瓶酒里面已经下去不少。
大厅里早已经弥漫着浓郁的烧酒香气,一闻就知道她在喝什么。
“你在干什么”商之巡的声线里带着些许责问的意思。
苏听然闻声转过头,朝商之巡招招手,脸上带着憨憨的笑“我在吃东魁。”
“东魁”
“可好吃了,你要不要尝尝”
商之巡走近,很快闻到苏听然身旁浓郁的酒气。她显然也有了一些醉意,这会儿双眼带染上迷离,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不像下午时,避他如蛇蝎。
醉了酒,苏听然就愈发像个孩子,浑身上下透着无害。
商之巡看了眼那个小小的白瓷酒杯,问苏听然“喝了多少”
苏听然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