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屋里逗留的日子数都数不过来。他说他家道中落,必须要找棵大树攀附,将来他要考恩科中状元,要光宗耀祖,于是他成了黄国公府的女婿。可这个丁大爷就算如愿了也并未真正将黄国公府的姑娘看在眼里,依旧找着机会就到楚情阁来找我叙旧,时常抱着我说他的妻子如何如何的没有情趣,躺在床上就像根木头。还说黄国公府的姑娘脾气怪异,碰她她生气,不碰她她也生气,时常弄得他焦头烂。”
“你还说。”丁文昭打断知琴的话吼出声来,“贱人,你胡说八道什么仔细爷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小命。”
知琴没说话,只一味的裂着血盆大口笑,望着丁文昭背后笑。
丁文昭被她这一反应弄得毛骨悚然,接着有人开口,吓了他一大跳。
“她说的是真的那你每天晚上就抱着根木头说话睡觉是不是”
李楠的声音阴森森的响
在丁文昭背后,他僵着表情缓缓转过身,看见李楠充满怨忿的表情冲过去急于解释,“娘子,你听我解释,这贱人就是一人尽可夫的女伎,她说的话你怎么能信呢”
“啪。”李楠扬手就一巴掌煽过去,“我什么都听见了,她要说的是假话,怎么会说得如此头头是道还有她敢发誓,你敢吗你要是想我相信你也容易,你现在就发誓,若你跟这女伎有牵扯,就让上苍惩罚你这辈子考不上科举,短命下十八层地狱,外加没儿子送终。”
丁文昭简直被李楠的话给震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他怔怔的看着李楠的怒容,骑虎难下。但他也清楚,此时他的沉默已经算是变相承认了这一切。
那他还能说什么呢既然李楠不给他留面子,当众让他下不来台,冲突之下他一改在李楠面前的伏低作小,听话老实,而是朝李楠吼道“老子是个男人,你跟条死鱼似的没任何情趣可言,还不许我到青楼里去找点乐子吗你还敢打我,你只是中了媚药,不是失忆的药,没忘了自己刚才在众人面前脱衣放荡的样子吧,就凭你这一点,老子就能把你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