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怜已经来不及想了,最后的意识就停留在丁文昭对她胡作非为之上。
丁文昭此时已经红了眼,只想快点得到苏怜,快点得到苏怜。偏偏他眼里看到的人又并非是苏怜,而是他想要极力报复之人。
就在他挎下裤子行最恶之事时,外头突然响起一声轻咳,“咳咳。”
是给苏怜引路的婆子发出的。
这下子吓得丁文昭从龌龊的欲海里回了神,恢复理智后,虽然很遗憾到嘴的肉飞了,但他还是很快提上裤子,又抹了抹一脸的汗,本是想摸汗的,可是因为先前被苏怜砸伤的地方一直在渗血,他这一抹,便将血抹了一脸。
苏怜的所在理智都被丁文昭的那一壶茶给灌没了,此时她只觉着浑身像是被像在锅里蒸那么难受,她想要与人贴近,想要与人慰抚她,想要有人安慰她这具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的身体。她晃晃悠悠站起来,抱上丁文昭主动献上了自己的吻。
丁文吻是很想回应的,可是门口响起一个声音,迫使他不得不立即实施与张夫人母女设计的计划。
“姑爷,时候差不多了,可将人往戏台
那边引,那里人多。”
丁文吻只得狠心推开苏怜,然后却说了一句类似咒语的诱惑之言,“阿怜,你来追我呀,追上我了我就好好疼疼你。”
听到这话的苏怜,像只没有思想只有情欲的动物般朝丁文昭扑过去。
丁文昭自然是不能让她得逞的,他将事先准备在门背后的洒取出洒在苏怜身上,然后退出门槛,然后一步一步的诱惑着她,“来呀,来呀,你来追我呀。”
眼看着这边已经事成,婆子赶紧前往花厅给张夫人母女报信。
得到婆子的示意后,张夫人劝说徐老夫人,“老夫人您平日都不听戏的么”
说到这里徐老夫人是打心眼里自卑的,她在老家下河县听的戏都不叫戏,来到京城也只在各家宴会上听过戏,她怕自己听得太入迷露了原形,惹人笑话,所以就一直憋着不去看戏。偏偏苏府除了娶杨氏那一回请了一回戏班子,素日里就只听鸦雀在叫,听什么戏呀
“我年纪大了,对这些唱词有些理解不了,听了是要出丑的,便不去凑那个热闹了。”
专程为你苏家准备的大热闹,可是拼尽黄国公府不要脸面作陪的,
你怎么能不去长见识呢张夫人站起身来到徐老夫人身边,边说边扶起她,“这个薛小蛮在京城颇有名气,也难得听他亮嗓,老夫人您不去听实在是可惜了,走,就当是陪陪我这个晚辈,咱们去凑凑热闹可好”
这花厅里除了她自己是客,旁人都出去了,不是去听戏,就是与交好的夫人说长道短,她这样缠着张夫人与她说话,虽然脸面上过得去,但也不能仗着自己身份特殊真一直把控着张夫人,久了人家定然要说她倚老卖老。
“罢了,就去坐坐吧。”
张夫人与康妈妈一人一边扶着徐老夫人走出花厅,今日天气甚好,阳光照得人身上暖和和的。黄国公府里是专门搭建得有座戏台的,就在花园里,隔着一桥水甚是赏心悦目。
一路走来,不少人往徐老夫人身上行注目礼,而徐老夫人很是受用这种被主人家过分关照的虚荣。
特别是听着那些恭维的话,心里美得能冒出泡来。
“那位老太太是谁呀居然能劳烦张夫人亲自去扶”
“那位是苏家的,当朝皇后娘娘的亲祖母。”
“哦,怪不得如此荣光。”
“可不是么,
孙女当了皇后,倍受陛下恩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