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苏怜的便宜,还能彻底败坏她的名誉,虽然她不是真正的自己想要报复的那个人,可谁让她长着与那人有一张如此相似的脸呢
“廉耻这东西你可以不要的。”说着,丁文昭又逼近一步,猛地抓住苏怜的手腕,用充满诱惑的声音说道“阿怜,我就不相信宴哥儿坐了那么久的牢,你就不想男人”
“你住口,放开我。”被丁文昭触碰的地方,苏怜觉得愈加灼热难耐了,甚至连双腿都觉着软得直不起来,“丁文昭,你再不放开,别逼我真的喊人。”
“有本事你就叫啊”丁文昭将苏怜拉过来撞在他的怀里,“我知道你不敢,一旦有人过来撞见,我就说你勾引我,我是无所谓,可是你呢,名誉扫地,李家定会将你休出门去,届时你就再也看不到你的儿子成哥儿了。”
成哥儿是她的软胁,丁文昭的威胁字字都像刀戳在苏怜的心坎上。
趁着苏怜愣神之际,他朝她温热的脖子吻了过去。
苏怜被惊吓回了神,拼了命的反驳,可是她中了药,使出的所有抗拒力气在丁文昭眼里都是欲拒还迎。“你放开我,放开我。”
“阿怜,你的
身体,是如此的诚实,你别骗我了,我知道你也是想男人的,阿怜,就让我来温暖你的心好不好,让我来安慰你,服侍你。”
苏怜不仅被丁文昭上下齐手的动作给惊到了,他这番几近露骨的话更是刺激得她脑袋一片空白。她就觉着自己好像把这句话给听进去了,她渴望着被关爱,渴望着被温柔相待,渴望着有个结实的胸膛在她绝望无助的时候靠一靠,她渴望了太多的东西,期盼了太多的东西,忽然发现自己就像踩在水面上,脚发软,正在轻薄她的人却给了她好多好多的温暖,就像在救她的命。
直到,她的唇被人精鲁地,毫无怜惜的吻住,她终于恢复了最后一丝清醒。
尽管心里的渴望像网一样紧紧缠着她,裹着她,但她还是想反抗。被压在桌上的时候,她的手用到了盘子,苏怜找到机会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使劲往丁文昭头上砸去。
“啊。”丁文昭本能的吃痛退身,伸手摸了摸被苏怜砸到的地方,再看到一手血的样子,他目露凶光。抄起桌台的茶壶直接按住苏怜就往她嘴里灌,他知道那茶壶里装的是什么,直到苏怜被呛得咳个不停,他才松手,然后丢掉茶壶又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