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里正,让你赔个医药费简直太便宜你了,你还不依不饶不给银子,像话吗”
“这田狗子的腿真要是我踹坏的我也就认了,可万一是他自己不小心摔的,那让我赔医药费岂不是太冤枉了”
张里正淡淡道。
一旁的宣瀚心里犯起嘀咕,张里正已经知道了真相,怎么没有直接戳穿呢实在是与这些小人说话太浪费唇舌了,没必要啊
田德才再一次心虚的朝田德旺看过去,田德旺摩梭着两根拇指,说“这话说得,狗子他是怎么摔的他会不知道吗”
看着田德旺这嚣张的语气,宣瀚好像明白了张里正没立即戳穿的原因了。这件事情需要有个证人,那证人就是顺子。张里正仔细问过顺子当时可有别人看到田狗子被狗追的情形,他说没有。顺子太小了,他的证词可信度是高的,可就是因为他年纪太小,万一田家人事后报复,顺子一家担不起这个责。
看张里正摆出一副想要与田家人说理的架式,宣瀚顿时就觉得他肯定要当冤大头了,不仅如此,严重了被人报到县衙去,只怕连里正的位置都要保不住。
见气氛不对,大夫包扎完之后就要告辞。
田德才挥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宣瀚跟着大夫走出去,然后就看到院子里站着几个看起来不好惹的田氏子弟。
来时大夫坐的牛板车,回去也要坐牛板车,只是田德才家这门口摆不下牛板车,是以牛板车停在稍为远点儿的地方。趁着四下无人的时候,宣瀚一把就将大夫拽进一旁的草垛后,猛地将他推倒在草垛上。
大夫被吓坏了,“光天化日,你要干什么你要敢乱来,我就喊了。”
“我不想干什么,就是想从大夫你嘴里听到一句实话。”
先前田狗子叫得那么惨,看到了伤势宣瀚觉得是痛,但还不至于痛得那样。
“什么实话”
“田狗子的腿真的会瘸吗”
大夫闻声,眼神极不自然的左右闪躲,显然是很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你是田家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回答你这个问题”
“我可不像屋里的张里正那么好说话,你识象就赶紧说,我的耐性有限得很。”宣瀚担心张里正迫不得已真把医药费给出了。
大夫从草垛上爬起来站好,怒指着宣瀚说“该交待的医嘱我都交待过了,你想知道些什么就去问病人家属,在这里为难我干什么”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