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会意过来杜鹃的意思,松开她喉咙的同时也将她甩在地上,“我已经忍你好多天了,想活命就把我姐姐南诗的下落告诉我,否则我就杀了你。”
杜鹃被南笙暴露出来的阴狠气势给吓到了,她万万没想到本以为是只绵羊的人竟是只狐狸。明明自己有手段会武功,还要听她训她欺负她。
“你说什么南诗,我不知道。”
她的确知道南诗被关在哪里,可是她不敢背叛二当家,只能装糊涂。
“你可是娄啸身边最知心的,你会不知道我姐姐的下落,骗鬼呢你你现在要是不开口,信不信我让你这辈子都开不了口。”
说完,南笙做出要杀杜鹃的凶狠模样,吓得杜鹃脸上血色退尽,“我真的不知道。”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这回南笙不再犹豫,正好石室墙上挂着一把刀,她二话不说就抽出来,动作迅速的架在杜鹃脖子上。
杜鹃大气都不敢出,眼泪都吓出来了,“你不要杀我。”
南笙见过杜鹃依仗娄啸的势嚣张的模样,这样讨好恐惧的样子更激起她对杜鹃的厌恶,“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杜鹃能亲晰的感觉到冷锐的刀锋紧紧压着自己脖子上的肌肤,只要再用力点,肯定就见血了。
她犹豫再三,觉得先从了南笙,“我我说。”
且说娄啸的好事被打扰,匆匆赶到石厅,刚一进门就觉得气氛十分凝重。
殷管事早就看娄啸不顺眼,暗中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娄啸见着了,但当没看见直接问大当家大鹰,“大哥,出什么事了”
“周大掌柜飞鸽传书,说县城的驻军将会在二日后攻打镜儿山。”
两日,这么快“消息准确吗”
“阮师爷没将玉石铺子供出去,算是把姜玉痴给保住了,他给的消息应该不会有错。流沙河那边可有消息传来”
龙啸拧着眉头,眼里闪过异样,“消息还没送出去多久,老耿哥那边还不曾有消息传来。”
“哼。”殷管事忍不住冷哼一声,“我早就说过,流沙河那些水匪靠不住,驻军离开同梓县到了万明县,他们会不知道吗驻军的意图还不够明显吗他们要是有心,哪里用得着二当家你传消息出去,当自己前来帮忙。”
“你。”娄啸无言以对。
大鹰虽然心知殷管事说得在理,但出于义气还是不愿意相信流沙河的兄弟们会如此无情无意。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是该想咱们应该怎么保住镜儿山才对。”
大鹰只觉得头大。
殷管事不说话,娄啸冷冷的瞥着大,“殷管事怎么哑巴了,在挑拔离间上你的话层出不穷,在真正该拿主意的时候怎么没词儿了”
殷管事被娄啸的话给逼得急了,他看了一眼大鹰,开始控制二当家娄啸,“二当家,今日我老殷要说句不当听的话,流沙河的水匪与咱们镜儿山不是一路的,你们二位是凭着义气才把镜儿山壮大,可流沙河那帮水匪呢他们靠的利益,老耿爷说起来义薄云天,可咱们都清楚,他专门与官府作对,那流沙河的水寨再结实再牢固,也经不住次次向官府挑衅啊咱们走的是山道,跟他们水路不同,你就是无意中结识了独眼刀,觉得他跟你志趣相投,就把咱们镜儿山给扯了过去。可你就没想过,这些年来,水寨被官府讨代多少次,要不是水寨占据了同梓县的水源要地,官府顾及周围百姓的水用问题,哪里容水寨嚣张至此每每官府进攻水寨,虽未成功但也让水寨伤了元气,咱们镜儿山便是给钱给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