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苗大夫人觉得坐不住了,“走,咱们现在就过去。”
消息自然也传到了海幸那里,她按奈不住要看热闹的心思,披了件外裳就要往外去,石妈妈连忙将她扯住,言道“我的姑奶奶,这个热闹咱们躲到一旁暗暗观察着就是了,可不能上前去硬凑,那毕竟是长辈的是非,你一个小辈去干什么看笑话这可会惹得长辈们不高兴的。”
石妈妈的话很有道理,海幸也听进去了,可她心里就是想去看看,“那我就躲得远远的看看,如何”
说完,非是要往外去。
石妈妈又拉住她的手腕语重心长,“万万不可,姑奶奶这个门最好不要出,否则要是让大夫人和二太太知道你避得远远的看热闹,可是会说海家的女儿没教养的。”
海幸长长的叹了口气,很是不甘的看着石妈妈,“大夫人治家甚严,这样大的热闹可是难得碰到。咱们去看不成,实在是太可惜了。”
石妈妈将海幸推回屋里去,一边走一边说,“到底是长辈的是非,咱们姑爷还在书房用功呢,姑奶奶想要出门,不若就给姑爷送点夜宵去,还能增加夫妻间的感情。”
海幸听了石妈妈的劝,给贺莲送了夜宵去,夫妻二人的感情果真又上一层。
因为苗大夫人的重视,整个伯府都被肃静起来,关嬷嬷传话各个门都让人守住,不准使役仆妇们扎堆看热闹,只让几个粗使婆子进祠堂做帮手。
沈莹和月杏被人推进祠堂,主仆二人纷纷让人推倒在地。
事到如今,仍不见沈莹的表情里有惧色,这倒让封氏万分惊奇。
伯府的祠堂烟雾缭绕,本是阴森森的氛围因着来了这许多的人,也显得没那么恐怖了。
“沈氏,看着贺家的满门祖宗,你还不知错吗”
封氏盛气凌人,沈莹把月杏护在怀里,抬头冷冷的瞥着封氏,“我何错之有怎么你可以胡乱栽脏,还不允许我为自己的女使争辩么这是什么道理还是说这就是伯府的规矩”
“你。”
这是封氏第二次被沈莹气得哑口无言。
田嬷嬷忙替她顺着气,怒视着沈莹,“堂太太如此巧言令色,莫不是月杏行此下作之举乃是你授意的”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啊,这种话也亏得田嬷嬷想得出来。
“田嬷嬷,这可是当着贺家满门祖宗的面呢,你就敢这么污蔑我,你就不信贺家的祖宗夜里去找你”
田嬷嬷猛地打了个冷颤,“找我干什么,我又没做错事。堂太太,我可提醒你,不要再避重就轻。我们二太太仁慈,是让你到祠堂里来请罪的,有些不能动的心思就别乱动。你与月杏再亲再近,难道她犯了错,你真能护得住她”
封氏跟着点头,“我也懒得再跟你废话,来人,把月杏按在这里给我找,至于你沈氏,你就好好看着吧,你们主仆什么时候认错,我就什么时候让人停手。”
眼看着月杏被人从自己怀里拖走,沈莹立即上前拉扯起来,“封氏,你要敢动月杏,我就跟你没完,你快放开月杏。”
“放开我,放开我。”
月杏也挣扎得厉害,沈莹又在那里破口大骂,场面一场乱作一团。
月杏到底还是被按在地上,就在要挨打时沈莹一下子扑了上去,那一棍首先便打在沈莹的背上。她痛得龇牙咧嘴,动刑的粗使婆子也吓到了,她可没想到堂太太会护着一个奴婢啊
见粗使婆子停了下来,田嬷嬷心里犹不解恨,命令道“你们愣着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