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姐儿周围看了看,柜台后有圈绳子,然后又选了个位置,一时间起了恶作剧的心思,她跑过去将那圈绳子抱过来,兴奋得两眼发光,“大哥二哥,咱们不是要问这师爷的话吗我看他这么凶神恶煞的怎么不会轻易招供,不如我们把他吊起来吧。”
宣衍是不想让昭姐儿跟来的,是这丫头一直抱着他的手不放,他怕耽搁事情这才妥协。来这一路上也将他们出行的目的说了,这丫头听后不仅没有害怕,而且还很激动,非说自己也要出一分力。
孙学雍带着纤夫们在衙门里上诉,他们就揪着这师爷让他吐露邬晋的秘事出来,找到证据后,邬晋就算不死也得下大狱。而且现在知府大人要应付衙门里的事,孙学雍又刻意向黄国公打过招呼,所以他们在大街上正大光明的绑了师爷,也没什么打紧。
之所以没在大街上当场审问,主要是宣衍想找个地方坐坐,这才和宣瀚一起将人拖进了这家酒楼。至于一会儿这师爷嘴里能吐出什么话来,他也不介意在场众人听到。
宣衍看了看昭姐儿怀里的
绳子,又看了看坐在地上摸着一手血正控制他们的师爷,笑道“你这主意是不错,但咱们还是得给师爷一个主动交待的机会不是”
她大哥居然笑了
她大哥笑起来真的好好看啊
宣衍肩负着大唐的未来,自小学的东西就跟宣瀚和昭姐儿不一样,所以大多数人都觉得他少年老成。他也极稳重,很少笑。
“交待什么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师爷借着板凳的力气站起身,指着兄妹三人说。
掌柜更是看得心惊肉跳,毕竟师爷的身份已经明了,这些人非旦没有放人的意思,竟还想把人给绑了。他连忙上前赶人,“我不知道你们要干什么,但我这酒楼受不起这么大的连累,你们赶紧走吧。”
宣瀚直接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元宝丢到掌柜面前,“放心,不会坏了你的家具,就是可能会脏了点儿地儿。而且你一个大男人,畏畏缩缩的怕什么他就是一师爷罢了,瞧把你吓得这样,真是没出息。”
掌柜现在好想昏倒,金元宝虽然发烫,但这可是金元宝啊
掌柜挣扎了好一会儿才说,“谁不爱金元宝,可我怕我收了这金元宝没命花啊,你们还是赶紧走吧。”
宣瀚最瞧不起这么没骨气的人,直
接将人推到一旁,“你别再废话了,不然我就把你丢出去。”
明明是个小小少年,可掌柜就是被他的气势给唬住了。
见他闭了嘴,宣瀚翻了个白眼,然后回过头对师爷说,“我们是谁你不配知道,但你刚想干什么我们却很清楚,也不怕告诉你,今天不管你怎么折腾,这漳州府城的大门你是肯定出不去的。”
师傅背在发凉,心在发抖,眼前这几个少年虽然年纪不大,可竟知道他要去做什么,显然是背后有人啊遭了,他家知府大人果真被人算计了。
“我不管你们是谁,也不管你们背后的人是谁,除非我死,否则这城我今日必须得出。”
“看不出来啊,为了个漳州知府你竟能豁出命去。”宣衍坐在长凳上,整了整里衫摆,“可惜了了,我例来是说话算话的,说你出不去你就出不去。你不仅出不去,还得把这些年你跟着漳州知府干的那些龌龊事都交待出来,也让在场的百姓们都听听,让他们知道你与漳州知府是如此沆瀣一气,欺负漳州府的百姓的。”
这口吻,不对劲儿
师爷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两男一女,试探着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