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给各族老送信,告诉他们我要分家。这些年大房拿你的前程威胁我,才让我有所顾忌让大房占用我们二房的置业那么多年,现在也是时候还回来了。”
沈宴知赞同的点点头,刚要开口说什么,忽然听到外头响起妹妹沈宴姝的喊声,“不好了,阿娘,哥哥,不好啦。”
沈宴知和肖氏相视一眼,纷纷起身走到门口,看着跑得气喘不停的沈宴姝,“出什么事了”
“是阿昭,他们一家子刚上马车,就被县衙的衙役围起来了。”
沈宴知脸色一变,“阿娘,你留在家里别出去,我去看看。”
沈宴知一跑,沈宴姝也跟上,“哥哥等等我,我也去。”
肖氏哪里在屋里坐得住,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大房搞得鬼,今时不同往日,她要去找大房的人算账。
诚如肖氏所料那样,事情的确大房太太搞出来的。昨日一听到二房说要分家,她心里就有了一丝慌。前些年因为老二生病的缘故,大房借机将二房的那些置业都掌控在自己手里,大房这些年发了不少账都是因为二房的那些铺子。
二房要分家,不仅肖氏的嫁妆铺子要被分走,沈家原本的一些置来还要被分走,毕竟二房还有个儿子在,要是不分她的脊梁骨都要被人暗中戳断。可是让她要舍那么大注财出去,她哪里肯
想来想去,她只能去请自己的弟弟出山了,一面给汀姐儿报仇,一面打压二房的志气,让二房不敢再造次。于是连夜给县衙去了书信,她就一直在家里等消息。
肖氏找过来的时候,大太太已经知道外头街上正发生的事了。原是想让衙门到隔壁院去抓人的,没想到隔壁院的只是租住,并不是长住,也幸好衙役们行动快,不然还真就让人给跑了。
此时见着肖氏怒火冲冲过来,大太太却是一派悠然自得,“二弟妹走路都带风,好大的火气。”
“大嫂,你未免欺人太甚了,仗着令弟是县令,怎可如此胡作非为你都不为你家汀姐儿积福的吗”
说到汀姐儿,大太太脸上的悠然自得就散了,“你还有脸提我汀姐儿,都是一家子骨肉,姝姐儿怎么能下得去那么重的手我也要说说你,仗着几个来路不明的人,以为就有人给你撑腰了你还真忘了这几年自己过的什么日子了识相的让知哥儿再去祠堂外头跪着,什么时候跪满一天一夜,什么时候再起来,我就放过你们二房,不然咱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