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叫,那显得我没有威慑力,你跟我学,就这样,咳咳,盈盈妹妹饶了我吧好妹妹,我一辈子都是你的嗯嗯,快说”
许祥备受欺压,张开嘴,欲言又止,就是说不出来,孟摘月不满地挠了他一下,他才唤道“盈盈盈盈妹妹。”
孟摘月喜笑颜开,把他抱住,甜甜道“嗳,你别忘了我教你的啊,不然我就把你绑在小黑屋里,每天欺压你、折磨你,让你听别的男人侍寝。”
前面还都没有什么,后半句着实是让许子骞眼皮一跳,差点又犯起因恐惧引起的生理性痛苦,他知道孟摘月不清楚这一点,不知道她的一句话就会将他刺激到如此的地步。
许祥深深呼吸,调整了一下,哑着声“不会忘的不会。”
孟摘月得了保证,高高兴兴地在他身上写字,将盈盈两个字写到他有一点苍白的肌肤上,然后凑过去说“你是我的。”
“是你的。”他点头,重复道,“我是盈盈的。”
孟摘月捧着他的脸,咬住他的唇吻了上去。
一直到月上柳梢头,公主殿下胡作非为惯了,教了他一些以前没用过的法子,半宿过去,她才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抓着他的手玩,指腹摸过腕上绑出来的红痕,蹙眉道“松拾绑得也太紧了,看给你勒的。”
许祥看着她的脸庞,任由她捏着自己的手指。
“子骞,”孟摘月依偎进他怀里,眼睛亮晶晶地、颇为好奇地问,“你之前听到松拾在这个房间里时,脑子里在想什么,就没有一点点吃醋”
有。
而且不是一点点。
许祥并不想回答她,但孟摘月一定要问清楚,他没有办法,也毫不隐瞒,平平静静地说“我在想,他不守规矩,擅自勾引殿下。”
“然后呢然后呢”孟摘月很想听许子骞接下来说,他要自己跟其他男人划清界限,宣示主权之类的话。
许祥说“居心叵测,该杀。”
“呃”孟摘月猛地被噎住,看着他这张非常认真的脸,又想起几年前他玉面阎王的绰号。她扭过头对着床的内侧,想起自己方才逼着许子骞说什么“我这辈子都是公主的”、什么“盈盈想要什么都可以”忽然一阵头皮发麻。
他才不是什么被欺压的小白花呢。孟摘月暗戳戳地想着。
就在她转过身不久,肩膀上忽然碰到对方的温度,她的肩膀被笼罩,一阵心跳贴上她的背。
许子骞从后面环抱住了她,耳畔能感觉到他微凉的吐息。他的环抱很松,孟摘月随时都可以挣脱。
一个很轻盈,但又让人酥麻的吻落在耳尖。
“你真好”他低声,“谢谢殿下,谢谢盈盈。”
孟摘月尽情享受这种怦然心动的恋爱感,差点飘起来,随后才反应了一下他谢什么呢我这么欺负他,还说我好许子骞这个逆来顺受的病要怎么治啊
她转眼就把“玉面阎王”的事完全忘了,这时候就又想着对方温顺听话,逆来顺受,贤惠隐忍了。
但是他主动亲我了哎。
嘿嘿。,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