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之不义。”
郑玉衡的回应有些迟钝,他的眼睫长得非常漂亮,又长又密,此刻全神贯注地望着她,有些反应不过来似的“什么,不义”
董灵鹫见他还要拉开衣服,忙按着他,凑过去道“好了,不用了。”
她的手覆盖在郑玉衡的手上,对方是男子,手掌骨架宽大,指节修长,而她的手纤柔如玉,细腻温暖,是无法完全覆盖住他的。
但当她包围过去时,郑玉衡会自然而然地蜷起手指,让董灵鹫掌握着他。
郑玉衡被她的手一按,也就放弃脱衣服了。董灵鹫便继续给他擦拭着唇角,轻柔地道“怎么喝得这么急,哀家仔细着呢,竟还能呛到你。”
郑玉衡道“不是娘娘的错。”
董灵鹫微微挑眉“哦”
郑玉衡便说“臣有些着急。”
“急什么”她问。
郑玉衡纠结了一会儿,酒后吐真言,连半个幌子也没给自己留“要是您醉了,臣想照顾娘娘。”
董灵鹫审视了一下小郑太医,嗯,还算吐字清楚,不至于醉到不知天圆地方。
“就只是这样吗”
“还有”
郑玉衡忽然握住她的手指,他方才呛了酒,咳出了眼泪,所以墨眸格外湿润明亮,熠熠如星,比窗前的月色还更皎然、清澈。
他忐忑地问“臣臣跟先圣人,谁长得比较好”
董灵鹫不假思索“当然是你啊。”
郑玉衡捂了下脸,又说“娘娘不要臣,是不是因为我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所以您才嫌弃我的。”
董灵鹫听出他的弦外之音,目光上下扫视了一番,沉吟道“并非如此,是因为哀家一直压着心头的邪念,一旦邪念引起,恐有不可罢休之势,一是怕惊吓着你,二是怕对你不尊重。”
换而言之就是,别看董灵鹫在众人眼里是个无情无欲的菩萨,可她要是压制不住私欲,以她的权势和阅历,那能玩儿的可太多了。她不敢说自己的本性就那么圣贤、那么温柔,说不定也会达到战国秦宣太后、秦王之母赵姬、或是西晋贾后等人的荒唐程度。
董灵鹫可是在他身上发泄过破坏欲的,那时咬破了郑玉衡的唇角,让脸皮薄的小郑太医好几天都不敢见人。
而且她久旷雨露,对男女之事已经多年不曾亲身践行,所以也担忧自己跟郑玉衡没有默契,反而因为这种可有可无的事,影响了彼此之间的感情。
郑玉衡听了,耳根虽然烧得滚烫,却仿佛大大地放心了,吐出口气“原来如此”
他说着,却蹭过来,试探着碰她的唇,还偏要问“那,臣跟先圣人比”
董灵鹫心道,这是什么诉求男人的攀比心就这么强烈
她没有想通,便不过脑子地敷衍了对方一句“你好,什么都是你好。”
郑玉衡面露感动,撒娇猫咪一样蹭她的肩膀,手臂环过去抱住了她,突然很认真地说“那臣也比他大的。”
董灵鹫“什嗯”
郑玉衡极度认真地询问“是不是”
董灵鹫沉默了一下,摸了摸他的额头,纳闷地想,这酒虽然很烈,但不至于喝坏了脑子呀她道“这个也要比吗”
郑玉衡埋进她颈窝里,气息乍冷还寒“这个不能不比。”
董灵鹫忍不住笑,也不拘礼数地跟他耳语道“未曾拿手丈量过,怎么比得出高下呢”
郑玉衡脸红了,醉得胡言乱语,闷闷地说“求您量量吧。”,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