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来官府办理过户”
朱万简越发不耐烦了,信口胡诌,一点都不知什么叫家丑不可外扬,愣是编造弟弟遗孀的劣迹,横加污蔑。
县丞又听不下去,向京钟宽解释“朱三夫人平时待人接物很是平和,在街坊中多有贤名。”
京钟宽道“既没有契约,还是找乡老坊老做主,本县不好干涉地方事务,否则外人以为本县帮人窃夺孤儿寡母财货,于官声不利朱乡老,请回吧”
朱万简一拍桌子,起身怒斥“姓京的,你什么意思莫非不给我朱家面子”
之前朱万简还觉得自己能应付场面事,但现在刚遇挫便暴露本性。
京钟宽也不怒,笑盈盈道“给不给面子,咱也要照规矩办事,要么有契,要么乡老坊老一起前来做个公正,要是各方都觉得妥当,那本县也不会横加干涉只是现在一切手续都没有,让本县来为朱家出头,恐怕不合适吧
“本县前任申知县的经历,本县也有耳闻,朱乡老不会是想让本县步他后尘吧来人,送客”
这次京钟宽不再客气。
你锦衣卫名头再大,那也是虚的,我一个只干半任的代理知县怕你个球
就算你朱家不使绊子,我仕途也不会顺当,给我多少好处让我给你当出头鸟
随后朱万简就被吏员和衙差“请”出县衙大门。
刘管家等候半晌,见朱万简气冲冲出来,急忙上前问询“二老爷,田宅过户之事”
就在此时,县衙里出来两名衙差,愣是将朱万简刚才派人送进去的两口箱子又给搬了出来。
抬进去的时候是四个人抬的,出来时候只需要两个人用手抱着就行。
衙差都有些不屑,这箱子并没多沉,就算没打开看,也大概猜到里面没啥值钱玩意儿。
朱万简怒道“那个知县不识好歹,回头定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刘管家其实不用朱万简说,光看衙差的反应就能看出一丝端倪。
他用可悲复可怜的眼神望向朱万简,好似挑衅一般你怎么给他颜色瞧
“二老爷,其实就是跟县衙通个气,县衙若是不肯相帮,找坊老乡老把话说清楚,三夫人都携子潜逃了,过户本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您何必要跟知县老爷过不去咱还是赶紧回去跟老夫人禀报,寻找补救之法”
说罢,刘管家便要去赶马车。
朱万简正觉得颜面扫地,需要找个地方找补,闻言手一挥“要回你回,老子还有别的事做,以后进县衙这种破事谁爱进谁进,老子还不干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