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加莎克里斯蒂“滚。”
奥斯卡王尔德“女士,你怎么能骂人”
阿加莎克里斯蒂眼不见为净,起身走人,留下侍从招待本国超越者。
侍从是阿加莎的忠实追随者,见不得那位女士生气,出言不逊道“王尔德先生,您的身份地位是英国政府给予的荣耀,为了一个不明来历的人,您不该忘记政府,惹怒骑士长。”
奥斯卡王尔德没有了在阿加莎克里斯蒂面前的卖笑,慵懒地靠在椅子上,眼皮一掀。
那种戏谑耍宝的态度不见踪影,只剩下冷漠。
那是怎样可怖的眼神。
侍从打了个寒颤。
奥斯卡王尔德在耳边挥了挥手,既是对政治的厌恶,也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俯视。
“哪里来的苍蝇,不知死活的在我耳边嗡嗡作响”
除了美人,朋友,敌人。
其他人都不重要,不需要他王尔德关心半分。
全球异能大战,让所有打得歇斯底里的超越者都留下了一部分扭曲的战后心理。
生命,没有想象中那么珍贵。
“芬葛”
“兰波我回来啦”
奥斯卡王尔德飞奔回公寓,见到了思念大半天的金发美人,对方还给他抛了个电眼。
奥斯卡王尔德果断捂住心脏“噢,宝贝,我的心脏为你而跳”
阿蒂尔兰波拿抱枕随手砸中他。
奥斯卡王尔德幸福“我最希望每天回来都可以得到你的爱之一击”
阿蒂尔兰波承受不住肉麻,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奥斯卡王尔德脱掉鞋子,屁颠屁颠地去对新任对象嘘寒问暖,他注意到兰波大拇指上的古董戒指“这是你逛街买的”
阿蒂尔兰波取下戒指,套到了奥斯卡王尔德的大拇指上,笑眯眯道“暂时寄放到你这里,等你下次见到我,你再还给我。”
奥斯卡王尔德的笑容凝固。
“什么下次”
“你听错了,我说的是要接吻吗”
阿蒂尔兰波从善如流,改了话题,用法式热吻把奥斯卡王尔德亲到变成了小甜甜。
奥斯卡王尔德的小心思蠢蠢欲动,奈何阿蒂尔兰波不让他扒衣服,他的手委委屈屈地扯着法国人的裤腰带,跟他亲热之后问道。
“一次都不行吗”
“不行这件事没得商量。”
阿蒂尔兰波从刚才的吻里吃到了红茶味。
头发很厚,脸皮也很厚的奥斯卡王尔德用头蹭了蹭他的胸膛,羞涩地说道“我们再商量一次吧,后面不可以,我用嘴可以吗”
阿蒂尔兰波“”
你的节操究竟是高,还是低呢
来自十九世纪末、对黑丝袜无法抵抗的阿蒂尔兰波脸色冷静“no,我选择腿。”
奥斯卡王尔德“”
什么,我堂堂王尔德能说会道的嘴不如腿
呜呜,也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