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阿蒂尔兰波救人事件过去了数日。
本月的第一个周二到来。
法政府如何安排那些人,阿蒂尔兰波不知道,可能是初次涉及了法内部的事情,日有所思,夜有所想,他无法当一个置身事外的人了。
这一天,他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十九世纪末的那些老朋友,然后无名的怒火滋生出来。在梦里,他参加了周二举办的沙龙,当场暴揍了一顿魏尔伦,打得对方在所有朋友面前惨叫连连。
无论过去多久,他都记得自己对魏尔伦是如何的愤怒,用失望透顶来行为也不为过。
别指望他会在梦里和魏尔伦重归于好。
没这种可能性
阿蒂尔兰波拨弄伏尔泰柔顺的银灰色长发,手指无意识地给对方的发丝打结,好在是活结。在对方睁开后,他立刻委屈巴巴地说道“我做噩梦了,是败坏了我全部的好心情。”
伏尔泰没有去扯开头发,在他侧过身后,活结就自动松散,就像是俗事的烦恼都无法束缚住他。
伏尔泰享受睡醒有人陪伴的生活,如沐春风地说道“早上要来一杯热牛奶吗”
阿蒂尔兰波踢开被子,坐起身说道“我可不是孩子,热牛奶无法让我开心起来。”
伏尔泰的目光无法从那具身移开,脸颊微红。夜晚的缠绵近在前,他总算活出了法人应有的水平,没有成为欧洲超越里的寡王。
“我今天休息,可以出门约会。”
“去哪里”
“看歌剧,听音乐,或参观画展”
“我拒绝我的兴趣爱好很俗气,不喜欢这类雅的活动”阿蒂尔兰波的双手交叉,打了一个“x”,伏尔泰为男朋友思考一下,说道“那我们去塞纳河畔散步,晒太阳”
阿蒂尔兰波扬起下巴“喝咖啡,吃披萨”
伏尔泰弯起嘴角“没问题。”
阿蒂尔兰波得到过太多人的反对,怀疑地看向他“愿意吃热量又油腻的食品”
伏尔泰说道“偶尔品尝,颇有新鲜感。”
阿蒂尔兰波咂嘴,这话说得挺委婉的。
“行,我们吃水果披萨。”
“啊好的。”
伏尔泰没想到酷爱肉食的阿蒂尔兰波会改口,恋爱之中彼此的退让,反而是一种小情趣。
塞纳河畔,伏尔泰和阿蒂尔兰波的约会多出一个没色的小尾巴。加布不肯被留在家里,讨厌孤独的少年叫嚷“我也想要在巴黎散步”
伏尔泰对孩子比较心软,同意了加布的行为。
阿蒂尔兰波送了加布一对白。
加布不痛不痒,表现得活像是乡下进城的人,即使在伏尔泰家生活了一年多,他仍然对巴黎是陌生的,不敢随处走动,既胆怯又好奇心旺盛。
说到底,他的异能力是“神秘岛”,在岛上强,在内陆地区的法被削弱了力量。
实力不足的候,加布就是一个小怂包。
加布突然指一处河畔的尖顶建筑物,被巍峨的拱门吸引了“那边是什人住的地方”
伏尔泰含笑说道“是圣母大教堂。”
说完,伏尔泰征询阿蒂尔兰波的意见“这座教堂近被修缮了,要进去参观吗”
阿蒂尔兰波点头,从加布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年来巴黎的影子,忽然就不排斥加布的呼呼渣渣了,谁没有土里土气,见识短浅的候
圣母大教堂,又称之为巴黎圣母院,在文野世界欧洲的名气远不如阿蒂尔兰波想象中那大。
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