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征远侯府的事情中,另一个关键的人物就是褚子寒,可他突然不见了,信康伯府上上下下找了许久,还往衙门报了案,可偏偏人就是这么不见了的,许多人都在猜这位原本的信康伯世子是不是出了事情。
丢了那么大的脸,以后跟这仕途基本上再没关系,也没脸见人了,索性一死了之。
虞兮娇却知道不会,褚子寒如果是这样的人,就不会谋害外祖一家了,他这样的人极有野心,踩着他人的尸骨也想上位,又怎么会在名誉扫地之后,直接就自尽了事,就看他当日还敢肖想和宣平侯府的亲事就知道,褚子寒从来没有死心过。
他背后有人,这个人还是外祖家冤案的背后之人
呼吸不由的急促几分,正在她追查外祖家事情的时候,褚子寒又出现了,是意外还是有人在试探自己
或者说张宛音想干什么
“我看看香囊。”虞兮娇放下纸条道。
明月把香囊送过来,虞兮娇接过仔细查看了一番,香囊就是一个普通的香囊,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有异常的只是面前的两件东西,在这种时候,张宛音送到自己的手中,颇让人推敲,张宛音必然有所图谋,但她图谋的是什么爱读a完整内容
虞兰萱和自己的关系,许多人都知道,所谓帮着问问,其实就是送到自己手上。
手缓缓收紧,长睫缓缓地落下,最后定格在被捏紧的香囊中,张宛音在暗示自己褚子寒的事情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张宛音身边还有征远侯府的人但凡自己知道这是虞兰萱的必然会查问此事张宛音希望自己去查此事宫里查褚子寒在宫里宫里是自己能随便查的地方吗一个不小心就是粉身碎骨
张宛音不是张宛盈,不只是有野心还有实力
张宛音进了镇南侯府,急匆匆去见镇南侯夫人。
镇南侯夫人正在女儿房里,看到女儿额头上缠的白色伤巾,心疼的眼泪都下来了,“盈儿,你先躺下,有什么事情慢慢再说,这事怪不得你,母亲已经派人去找马车夫了,必然会把人找回来。”
头裹着伤巾,满身都疼的张宛盈缓缓的躺了下来,身体哪里都痛,丫环小心的扶着她躺下,也不知道撞到了哪里,疼得她尖叫一声,照着丫环的脸上就是狠狠的一个巴掌,丫环紧咬牙关,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
依旧手很稳地扶她躺下,待得张宛盈躺好,才跪地请罪。
“没出息的东西,这么粗手粗脚的,找死不成,还不下去。”镇南侯夫人骂道。
丫环如蒙大赦,对着张宛盈重重地磕了三个头,轻手轻脚地退了下去,嘴角一丝血色沿着唇角蜿蜒而下。
“母亲,怎么办,撞到端王
府的庶妃了。”躺下稍稍舒服一些的张宛音,低声道,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一大半是伤的,还有一半是吓的。
“这事怪不得你,又不是你让人去撞她的,明明是马惊了,也有人叫了,她自己不让马车避一下,还撞上来,怪谁”镇南侯夫人气恼道,看着伤得这么重的女儿,她的眼泪立时落了下来。
打扮的花容玉貌的女儿,好好地出个门,回来后就成了这个样子,她怎么不心疼,甚至迁怒那位端王庶妃,自己不开眼撞上来,怪谁怪女儿吗
“母亲,我当时吓晕了,听说人是被抬走的。”张宛盈低声道,她当时又是害怕又是慌乱,根本来不及查看,被人扶后才依稀听到对面是要过来抬人的,相比起她来那边似乎事更大,当时张宛盈就“晕倒在地”了。
而后也是被抬走的。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