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是重重的向虞瑞文磕头。
“没找到人”虞兮娇似笑非笑的问道。
“是是没找到人奴婢可以发誓,真的没找到人。”
“钱夫人当初的一句话,就可以让你做出这种事情,下次是不是征远侯府又派人过来说一句话,你就能要了我们合府上下的命”虞兮娇轻飘飘的问道。
婆子骇极,脸色立时惨白“奴奴婢奴婢不敢”
“说吧,是谁给你传的消息,宁氏的话,还没那么大的作用,你现在是府里的人,早就不是钱府的下人,你们一家子的生死全在父亲的手中。”
虞兮娇轻轻的开口。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重若千金,婆子摇摇欲坠,顾不得涕泪纵横,向着床上的虞瑞文又重重的磕了几个头“侯爷,此事都是奴婢所为,奴婢的家人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并不知情,都是奴婢一个人做下的,的确是钱府的传来的消息,让让奴婢帮着宁夫人一次。”
“钱府何人传的消息”周夫人立时抓住关键点,问道。
“是是奴婢以前一个交好的姐妹,她她是钱老夫人身边的人,以前没少提点过奴婢。”婆子抹着眼泪道,把事情的起因交待了个一清二楚。
钱侍郎府上的一个婆子,和这个婆子以前关系极好,这一次也是她传过来的意思,说宁夫人有事,让她帮一下忙,又说这事也是钱老夫人的意思,还说不会有事,就简单领个路开个门。
其余的事情都跟她没有关系。
她昨天为了怕人发现异常,早早的就找了个不舒服的理由躺下,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摸出门,可是怎么也没找到人,后来到侧门处打开门,虞太夫人的人也跟着过来一起找,两个人围着瑶水阁转悠了许久,什么也没发现,最后只能分开各自回去。
“侯爷,奴婢真的只是出来转转,什么事情也没做,求侯爷夫人饶了奴婢。”事情说完后,婆子跪在地上磕头求饶,涕泪纵横。
“来人,把她拉下去杖毙。”虞瑞文听的目眦尽裂,用力一拍床沿,厉声道。
有小厮过来拉着她就要出去。
“侯爷饶命,侯爷饶命。”婆子尖厉的大声求饶。
“把她嘴堵上。”虞瑞文脸色铁青,恨声道,这事他现在想起来也是后怕不已,自己的小女儿在自己的府里居然还差一点出事情,这让他这个父亲哪还有脸见她。
“父亲,打个二十杖吧”虞兮娇淡淡的道。
“娇儿,这事为父做主,这种吃里扒外的恶奴留着干什么。”虞瑞文气的额头上青筋都暴了起来。
“父亲,这样的恶奴自然是留不得的,但是杖毙就不必了,总是钱府送过来的人,就算现在是我们府上的人,这事总也得对钱老夫人说一声才是,先让她签字画押,留个证据,再把人送到钱府,也免得钱府怪我们私自处决了他们的人。”虞兮娇道。
眼眸处闪过一丝幽色,钱老夫人不是好对付的,所有的指向指的都是她,但偏偏又不全是她,是她身边的婆子。
“既然进了宣平侯府,就是宣平侯府的下人,若还是钱府的人,任钱府的人随叫随到,这样的人要来何用。”虞瑞文发脾气道,越想越生气也很烦燥,钱老夫人怎么又卷合在内,她身边的人就这么胆大包天,敢私自做这种事情
“父亲,您别生气,杖二十留一条命给钱老夫人,至少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