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和大长公主一脸失望的看着儿子,“别跟我说你到现在还觉得钱氏是无辜的,这件事情当年的时候,我就怀疑想查的,是你一味的跟我说此事就是一个意外,你当时并不愿意给娇儿批命格的,正巧钱丽贞过生辰,请了这位高人过来。”
“如今看起来,还真是一位高人啊”安和大长公主恼怒不已。
当初若不是虞瑞文拦着,她当时就会去找清心真人。
“母亲,当时儿子也以为娇儿的命格是真的”虞瑞文低下头,声音呐呐的道。
“你也以为娇儿的命格不好,所以不敢让我过问还是说你觉得娇儿的命格就是不好的”安和大长公主冷然的看着儿子。
“母亲”虞瑞文哑口无言,当初的确是他的错,那个时候他顾忌极多,一方面是担心真的,谢氏身故,小女儿尚幼,真的没有一点关系吗
另一方面也是当时对钱氏的信任,这份信任来源于钱老夫人,又落在钱氏身上,那会钱氏说的话,虞瑞文还是很听得进的。
况且他还有其他方面的考虑
“母亲,是儿子错了。”虞瑞文重申道,没有再推托。
“既如此,来人,把宣平侯带下去,杖责。”安和大长公主冷冷的道。
虞瑞文浑身一震。
“怎么,我还打不得你了”安和大长公主冷笑着问道。
“母亲,儿子不敢。”虞瑞文低头。
“那还不下去”安和大长公主沉声问道,脸色恼怒,看得出是真的动了怒。
虞瑞文也不敢违抗,站起来跟着人到院子里,躺在一张长凳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五下,长这么大,居然还挨母亲的打,虞瑞文又羞又愧,只觉得无颜见人,却又不得不一瘸一拐的进去向安和大长公主谢罪。
安和大长公主又怒斥了儿子一顿,就带着人离开,虞瑞文一瘸一拐的把安和大长公主送到府门外,看着马车离开,才扶着小厮进门。
“侯爷,您要不要先去休息奴才给您去请大夫。”小厮巴结的道。
那几下虽然是自家府里人打的,但有安和大长公主身边的婆子监刑,府里的人也没敢太留手,虞瑞文现在虽然没破皮,估计也是肿了的,方才又一路把安和大长公主送过来,更是伤上加伤。
虞瑞文自小便娇生惯养,哪里经得住这个,忙道“快请。”
伸手往面前的一处空置的院子摆摆手,他现在也无心再往前走了,每一步都擦到红肿处,估计没打破皮,这会已经擦破皮了,走一步就痛的咬牙。
小厮不敢怠慢,急忙扶他就近休息,一边招呼人请大夫,而且还要多请几位。
先是来了一位,而后又来了四位,伤倒是伤的不重,只不过这几天还是要多休息,最好是躺着,别起床,打的红肿稍稍破皮,但之后一路走出去擦伤严重,这几天得养着,等伤疤好了才行。
一通忙乱下来,煎药的煎药,找大夫人找大夫,还有往药店里找更好的药材的,宣平侯府整个忙乱起来。
虞瑞文趴在床上,不走路又上了药之后,其实没那么痛,听着几位大夫在商量用药,迷迷糊糊间有了困意,似睡非睡,但又隐隐的觉得自己是不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呢
看到虞瑞文休息了,小厮引着几位大夫去厢房商议,免得打扰自家侯爷休息,又有一个小厮轻手轻脚的放下床上的纱帐,正准备离开。
忽听得床上扑通一声,而后是虞瑞文的痛叫,吓理小厮一哆嗦,急忙回身,看到床上的虞瑞文已经醒了
,一手撑着床看着像是要起身,没注意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