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平侯大闹征远侯府,实是不知礼数,罚俸半年。”皇上低缓的开口,所有臣子低头静听。
“为臣领罚。”虞瑞文恭敬的磕了一个头,认了罚。
“宁氏行为不瑞,擅自动用葬品,实质大禁,但念在征远侯夫人守孝之时,主持征远侯府事务,帮着征远侯夫人操持家务,奉养老人,着她出家清修,为已故之人祈福。”皇上继续道。
所以,这是轻拿轻放了
许多臣子面面相窥,征远侯都没了,皇上还这么念及征远侯的旧情,甚至到福及隔房之人
“皇上,宁氏为人恶毒,还陷害臣女入宫的贴子是假。”虞瑞文不服,向上面磕了一个头,高呼道,“臣女入宫,接二连三的出事,差一点点,最后都回不来了,皇上请为为臣做主”
说着抹起了眼泪。
一个大男人又这么当堂委屈的哭了起来。
“皇上,宁氏恶毒,不但陷害宣平侯的女儿,还挪用葬品,实属恶毒,其女协同一起,心性可见一般,请皇上一并处置。”又有老臣帮着虞瑞文说话。
“皇上,宁氏所生二女,皆为不堪,其行若不严惩,边关将士何以安心家中父母妻女”又有老臣开口道。
宁氏贪的是虞兰萱的葬品,又怎么能在征远侯余阴之下。
“皇上,为臣觉得当重惩。”又有臣子上前跪请。
皇上头疼的按了按眉心,昨晚上软语温存,虞兰雪把他服侍的很满意,当时也答应了虞兰雪的诉求,没想到虞瑞文当堂拿出证据,想从蝶羽阁的帐本上动手已经不可能,皇上现在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偏偏下面居然群情激动。
一方面是新宠美人,另一方面是激动的群臣,皇上烦燥了,只觉得额头上隐隐作疼。
“好了,宁氏为人恶毒,责其清修祈福,马上离开征远侯府,宁氏所生之女陪同一起离开征远侯府。”皇上脸色一沉,冷声道。
说着站了起来往起往里走。
“退朝”内侍尖声高喝。
征远侯府,虞太夫人耷拉着眼睛,狠狠的瞪着宁氏,手指颤抖的指着宁氏,骂道“宁氏,你坏了仲阳的大事,你你怎么不以死谢罪”
“母亲,这事不是我的错”宁氏坐在地上大哭,屋内一片狼藉,砸的几乎没有一件是完整的。
“住嘴,你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不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生了贪婪之心,怎么会盗用葬品,你你的眼界就这么小,见不得一些好的东西”虞太夫人厉声骂道,谁能想到两盒粉,就让宁氏落到这种地步。
宁氏死活虞太夫人可以不管,但大孙女的前程被毁了,虞太夫人一心想巴着虞兰雪提拔全家,把征远侯府的爵位拿下来,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又岂会不怒。
看着宁氏哭哭啼啼的样子,越发的厌恶“你怎么不去死的呢你若是死了,就不会连累雪儿,也不会连累你的几个儿女,宁氏,你自己做下的事情,怎么就不自己去承担,雪儿有什么错,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一个生母”
虞太夫人越骂越恨,拿起手中的拐杖,照着宁氏没头没脑的打了几下,气喘吁吁。
宁氏抱头滚倒在地上,一边躲避,一边痛哭“母亲,母亲您放心,我会护着雪儿的,我一定会护着雪儿的,现在,雪儿如果没有我这个生母,恐怕恐怕也不太行。”
虞兰雪不在征远侯府,自打进了宫之后就没再出现过。
这事还得靠宁氏周旋,虞太夫人和宁氏都知道虞兰雪进了宫,可现在就算是进了宫也不能张扬,对外只能说虞兰雪跟着宁氏一起去清修,一起为安氏和虞兰萱祈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