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母给的方子,大姐如果喜欢可以向许嬷嬷讨要。”虞兮娇笑道,“外祖母还给了几张点心的方子,大姐若是感兴趣,就一并抄了。”
“那就多谢三妹了。”虞竹青的确感兴趣。
“大姐说以前也见过贡绣,哪里看到过”虞兮娇随口问道,齐地的贡绣很少,连宫妃们也不一定有,更少有赏出宫,或者说宣平侯府现在基本上没什么圣宠。
“在夫人处,有一次夫人得了一件贡绣,爱若珍宝,和二妹妹拿出来赏鉴的时候,我正巧也在。”
虞竹青想了想道。
“是什么样的贡绣”
“一个香囊,看着很精致,我当时只是远远的看着,并不真切。”虞竹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以她的身份当然也不可能要求夫人和二妹给她看看,也就远远的望着,“但我觉得好像和现在的这块帕子的绣品有些不同。”
“香囊什么时候的事情,香囊上绣了什么”虞兮娇心头一紧,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
“是一个绣着祥云图案的看着像是,我看的并不真切,这事还是上次我还没有离开京城,去庵堂的时候的事情。”
虞竹青见虞兮娇上了心,仔细的想了想后酌情答道。
“她们当时说了什么”虞兮娇眼中闪过一丝阴寒,一丝戾气从眼底闪过,虞竹青这一次去庵堂,是在过年后,而此后没多久,娘亲就被说与管事的私通,才出孝期就被虞太夫人二话不说关了起来。
这一关就关了一个月,因为关起来,外祖父一家满门抄斩也不知情,更没有任何应对危险的法子。
当时若不是自己随着娘亲一起被关起来,何至于上一世的自己不得不,为娘亲求一条生路。
那个做为私情证据的香囊,绣着的就是祥云图案。
一个不同于京城绣法的香囊
手指微微颤抖,握住手中的帕子,只觉得全身冰寒。
“说什么了好像提到了齐地的贡绣说这香囊看着就是齐地的贡绣,料子也好,绣的也好,根本不可能是京城的绣娘能绣得出来的,除非还曾经在齐地住过一段时间。”虞竹青也看出虞兮娇的脸色不对,说的越发的谨慎。
住在齐地
虞兮娇惨然一笑,娘亲幼时曾随外祖父在齐地住过一段时间,那个时候齐王还在京中,还没有封往齐地,京中派了臣子先替守着,外祖父就有一段时间在那边统领着齐地的军政,娘亲应当也是是会一些贡绣的。
“放肆,这种东西除了你还有谁会原以为你会好好的在闺中守着侯夫人的清名,没想到你你竟是如此”
“大嫂,大伯才过世三年,你也才守的孝满,怎么就这么奈不得寂寞,大伯九泉之下也要被你羞死。”
“你个下贱的东西,来人把她关起来,让她好好反醒反醒。”
“大嫂,你啊的确得好好想想,大伯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娶了你这样的,还真是丢我们征远侯府的脸面。”
虞太夫人和宁氏的话一句句都在耳边,明明那个时候娘亲和自己在一处,不可能和人幽会,偏偏自己的话没人听,说自己偏向娘亲,做不得准,几个如狼似虎的婆子上来,拉着娘亲就带走。
自己无奈只能跟在娘亲身后,希望她们能查清楚,还娘亲一个清白。
可最后等来的不是清白,而是自己一家上下的性命
唇角勾起,笑容阴鸷而凌厉。
“三妹妹”虞竹青伸手握住虞兮娇冰寒的的手,“三妹妹,你莫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看看大夫”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