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仲阳看着倒是没什么,只是脸上带着些煞气,神色阴沉,和记忆中那位性子很好的二叔,仿佛就是二个人。
一个管事的急匆匆的从后面的白色布缦中过来,看到虞兮娇好生生的站在那里,这才松了一口气“三姑娘,侯爷请您出去,这里不安全。”
是虞瑞文派来的人。
“不必,我在这里很安全。”虞兮娇摇了摇头,看了看左右道。
“姑娘”管事的还想再劝,虞兮娇已经先摇了摇手,“回禀父亲,我在这里很安全,没什么事情,今天上半夜我得守着,总不能这个时候先回去,白白的惹了人说话。”
见她执意如此,管事的无奈,只能回去禀报。
这会灵堂已经安稳了下来,女眷们跑掉了许多,男子们倒是基本上全留了下来,这会收拢人手,道姑们也把自家人全叫了回来,几个小道姑战战兢兢的跟在几位师傅的身后,脸色白的像鬼。
眼神惊惧的四处乱看,仿佛下一刻,就有什么恶鬼会突然之间窜出来,要了她们的性命似的。
“这不是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虞仲文上前两步,把手中的湿巾拿给端虞文看。
虞瑞文一偏脸,往后疾退了两步,手摇了摇“拿走,拿走,不必给我看,这棺椁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就流了血。”
这么晦气的东西,他才不要看。
“侯爷,这不是血。”虞仲阳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
“就算不是血,这种东西也让人忌讳的很,你们府上,是不是惹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怎么就会出这样的事情。”
虞瑞文皱着眉头,斜眼看了看虞仲阳手中的湿巾,有种不忍直视的感觉,身子又往后退了退,如果可以,他一眼也不愿意看。
虞仲阳气的想吐血,这话如果是别人说的,他上去就是一个巴掌,什么叫惹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们在办丧事,现在在办丧事
“侯爷这真的不是血,应当是有人故意的。”虞仲阳咬牙道,脸色显得有些狰狞。
“有人故意的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你做了什么吗”虞瑞文上下打量了虞仲阳几眼,见他还要过来,急忙道“你别过来,再退后两步,离我远一些,这种邪乎的东西,跟我们府上没有关系。”
话说完,眼底的嫌弃明明白白。
虞仲阳又气又急“侯爷,这真的是有人故意想混淆视听应当有人偷偷进来做了手脚。”
虞仲阳说完伸手往后一指“侯爷,你应当知道这里面只放了衣裳吧”
“是放了衣裳,所以为什么会流血”虞瑞文点头,表示对他的赞同,只是这话说的让虞仲阳越发的憋屈。
“侯爷,我不知道是谁动的手脚。”虞仲阳又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烦燥,伸手一指安氏的棺椁,“如果真的有什么,这个时候出事的不应当也有大嫂的棺椁吗兰萱和大嫂的棺椁是一样的,都放的衣裳。”
“这是说真的是有人进了灵堂,做了什么”虞瑞文摸了摸下巴,目光忽然落在虞仲阳的背后,两眼发直。
“自然是的,此事还得好好查一查才是,所有到过灵堂,有可能碰到棺椁的人都要查一下。”见虞瑞文相信了,虞仲阳大喘了一口气,神色冷静了下来。
查,此事必然要查问清楚,否则明天谣言就会满天飞。
“那是什么”一位族老伸手指着虞仲阳的身后,声音发飘。
虞仲阳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回头,蓦的整个人僵住。
他背后现在是安氏的棺椁,棺椁处,缓慢的滑下一滴鲜血,血色鲜艳,宛如才从身体上流失的,看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