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回来就接到周执的电话,说决赛时的歌改了编曲,人家特地飞到安宁来连夜帮我排练,熟悉新乐队,我能拒绝吗”
总算说到了池锐在意的事上,他马上“工作为什么不能喊我陪你起去”
“我就是知道你会跟我起去所以才骗你,我选的歌想决赛时给你个惊喜,在台上跟你表,怎么能提被你听到。我那天排练到夜里点还想着过来你,你呢”
“”
“人家执哥打电话来,我怕是歌曲出了什么题,我只是接了个电话,你就说我去跟人家睡了,我被人恶意拍照片你要发个消息来阴阳我,池锐你就是个混蛋,你根本不爱我,你把我当什么了。”
池锐被梁展展连串的质到语塞。
消化着她的那些话,池锐忽地想起决赛视频里梁展展最后红了的眶,好像瞬明了什么。
她本来就不是那种柔弱的人,霸道乖张,能把她惹哭的几乎没有。
也就床上的池锐。
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些,池锐自责无措地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你”
“跟我道歉,我不要。”梁展展依旧像只骄傲的小狮子,拿起包就要走,“我们分手吧。”
“”
池锐马上拉住她的手,“你在说什么屁话”
梁展展睨他“你那么想我了,不分手留着过年吗。”
两人在起三年,虽然经常闹小矛盾,但从没人说过分手两个字。
“什么以,分手不能。”池锐这样说着,把之买给梁展展的手链拿出来,想给她戴上,她直躲着不让。
其实梁展展也是气话,亦或是刺激下池锐,看看他到底在不在乎自己。
“我不要,送给你那些妹妹吧。”
“我哪来什么妹妹,我他妈现在连只母蚊子不让靠近好不好。”
梁展展想,憋住,依然绷着脸,“不管,就要分手。”
池锐安静了会,沉着眸看她“好,要分手是吗”
梁展展心里个咯噔,心想是不是玩大了,他不会当了吧。
谁知那人忽地抱起她往卧室走,“那先把上次没做完的还给我。”
梁展展“什,什么”
比赛以来两人就没在起过,好不容易上次在包厢做了半扫兴结束,下池锐算是把积攒了数月的情绪爆发出来。
梁展展被吻得气喘不过来,手脚并用地打他,“你不要脸,你混蛋”
池锐强硬地用自己的皮带把那双不安分的手扣在床头,“你第天知道吗。”
梁展展反抗无能,只能扭着体去抗议,很快,当那些敏感的快意传来,她的理智点点被俘虏融化,声音也慢慢低下去。
不知是谁在还谁的债,池锐很卖力地哄着梁展展的体。
梁展展羞耻自己下的模样,沉溺在里面难以自拔,她只有双腿是自由的,所有回应靠它,像渴了的孩子,哭着要缠上甘霖。
池锐不给她。
疾风快速地贯穿后,他停下来,摸着梁展展湿了的头发“分手吗。”
梁展展气息凌乱,骄傲地不肯低头,“分,做完就分。”
谁知池锐就这样不动了。
梁展展没过这么无赖的人,忍着不想让他得逞,禁不住他慢条斯理亲着她每个敏感的地方。
到最后他停下,手撑在她头上方,“分手吗。”
梁展展咬着唇,这次没说话。
池锐便重复这样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