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角度刺进人的皮肉,都会形成不一样的伤口性状,若是能够还原出来案发当时的真实情况,对于他们下一步的审讯工作也将是一大助力。
接下来几个人一拍即合,以张叶为主导,在一台电脑前聚做一堆,进行着一遍又一遍的实验。
直到外面的太阳从正当空到彻底下了山,光线也由原本的明亮转为了昏暗,技术科的实验室内依旧有滴滴滴的电子音在有规律的响着。
徐立达和法医这会儿已经在旁边仰头坐在椅子上睡了过去,祁子昂则是站在证物桌便,不知在观察着什么。
忽然,张叶屁股下的椅子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紧接着便是一声无奈的叹息,略显烦躁的用力敲了敲键盘后,她开了口“祁队,这可是最后一个任雨梦可能做过的动作了,要是再和死者胸前的伤口角度不符”
回应她的,是祁子昂不轻不重的一声嗯。
没过多久,张叶就又脱口而出一声靠,果断从椅子上起了身“祁队,若是以任雨梦那个握着凶器的方式,不管用什么姿势都无法造成孙天阳胸前伤口的性状”
徐立达和法医眼下也被她弄出来的动静惊醒,均颇为诧异的望了过来。
揉着有些惺忪的睡眼,徐立达觉得奇怪“怎么可能案发时,在场的十七个目击证人都表示没见过其他人出入那个帐篷,不是任雨梦杀的,又会是谁”
祁子昂微微眯起一双黑眸,伸出手在其中一个证物袋上指了指,那里面装的是案发当时任雨梦身上穿着的衣服。
“继续确定一下衣服上面的血液分布是否符合杀了孙天阳再把刀ba出来后,血液喷溅的规律。”
“盲猜应该也是不符合的。”他说到这,略微沉思了十几秒,然后又冲着张叶道“麻烦张姐再往回推一下案发当时任雨梦体内致幻剂的含量。”
“有人在说谎”
他最后这句话声音压的极低的,但却像惊雷一般在众人的耳边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