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光亮没想到祝温书还挺会见机行事,也没再多说什么。
“那你先坐,有什么需要的跟我说,我都在这里,或者你找我老婆,她”
徐光亮扭头一看,发现自己老婆迷迷糊糊的,目光还有点呆滞地看着令琛,像做梦似的。
“你们去忙吧。”
令琛说,“不用管我。”
“啊,那、那行。”
想到还有许多宾客要迎接,徐光亮也没想多留,拉着自己梦游的老婆,和一群伴郎伴娘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四周稍微空了些,但祝温书还是感觉拥挤,感觉自己顺带都成了动物园被围观的熊猫。
毕竟,全场人的目光全都集聚到了这里,还有很多人挤了过来,形成一个以令琛为原型的包围圈,只留了过道的距离。
而这时,本桌的老同学们纷纷回过神了,开始找话和令琛说。
“你、你居然来啦好久不见啊,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你还记得我吗,我是洪斯年,以前坐你前排来着。”
“你比以前帅好多我记得你以前好瘦啊,哈哈,真是好久不见了。”
在一片生硬的寒暄中,钟娅说的话,仿佛一股清流。
“那个”她戳戳祝温书的手臂,又偷瞄令琛一眼,“令琛坐了这里,那你帮忙占座的那个朋友一会儿来了坐哪儿啊”
四周突然安静了一瞬,部分视线慢悠悠地集中到了钟娅身上。
很难想象,在这种时候,还有人这么正义凛然地思考这种问题。
21世纪已经很少见到思维单轨发展的人类了
祝温书“”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和钟娅解释,她的那个“朋友”,已经到了。
在祝温书哑口无言的间隙,令琛倾身,在众目睽睽下偏头看向钟娅。
“你看我,”他慢悠悠地拉长语调,眼尾轻轻扬起,“长得像不像祝老师的那个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