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孟闻言换了个姿势,坐得比上首位的陈氏还要舒适,把这案子当成贵妃榻依着。
看着她面前这女配都算不上的女炮灰跳脚,仿佛她在现代的时候,经常性地隔着栏杆逗的一个爱劫道的泰迪犬。
你别说,她的名字还真有点像那个狗的名字,那个狗叫豆豆。
陆孟看着她不吭声,眼见着她快急了,这才开口,叹息一声说“豆豆啊,你说得对啊。”
“我在建安王府确实不受重视,他都不跟我住一个院子,我和他的院子离了,嗯走路得走一炷香。”
长孙灵灵闻言一脸的果然如此,嗤笑出声“所以你惹人讨厌,根本不是我们的原因”
陆孟点头“你说得都对,是建安王羞辱我,今天不带回门礼,也是建安王的意思。”
“他其实每天下朝都回府的,今天偏偏传话说不回来,就是不肯跟我来回门啊”
陆孟拍了下自己大腿,说“你说他这个人,为什么就这么坏呢”
长孙灵灵立刻像个给了火腿肠的小狗似的,顺着陆孟的话说“还不是你废物,根本讨不到他的欢心,早知道这样,当初不如我”
“灵灵”陈氏见自己女儿要失言,立刻喝止了她。
长孙灵灵鼓了鼓腮帮,哼了一声,小声嘟囔“建安王那样的人,怎么可能看得上你”
陆孟附和“确实啊,他看不上我,还故意羞辱我,可那有什么办法呢我只是一介弱质女流,他是当朝王爷,我只能被他养在后宅无人问,艰难维持生活这样子。”
谁又知道养在后宅无人问,是怎样神仙的日子呢
“你还有脸说,你这样回门,让父亲以后有何颜面面对朝臣”长孙灵灵不遗余力地打压她这个二姐。
陆孟点头,十分赞同道“你说得对,父亲以后有何颜面面对朝臣等父亲回来了,父亲最听你的,你让父亲去找建安王吵一场,问他为什么这么羞辱我,问他为什么这么羞辱侍郎府”
陆孟说着还拍了下桌子,十分义愤填膺的样子。
陆孟强忍着没笑,但是话说道这里,长孙灵灵也意识到这个二姐是在拿她当枪使
“你好不要脸你自己过得好不好,凭什么让父亲给你去说,建安王看不上你就是看不上,你活该”
陆孟就不跟她反着来,又顺着说“建安王看不上这也没办法,现在换你嫁过去也来不及啦,但是你这话也不对啊豆豆,不是你说建安王羞辱我,就是羞辱了侍郎府么,你又说我无能,我这不是才让你找父亲说么,毕竟能者多劳啊。”
“你”长孙灵灵简直要气疯了,“我叫灵灵你这才出嫁三天,竟是连我的名字都记不住了吗”
陆孟淡淡靠回去,又用手指在茶杯上转,看也不看她说“对不住,我这些年都以为你叫豆豆呢。”
“母亲”长孙灵灵气出了哭腔,一跺脚说“你看她”
陈氏眉头皱得死紧,她平时有一堆的话冷嘲热讽,但是今天她听了方才这她从前随便磋磨的丫头的话,竟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
果然嫁了王府就是不一样,竟然不把她们放在眼中了。
最后灵光一闪,陈氏面上露出点笑意,她最是知道怎么戳这个丫头命门。
淡淡开口道“既然嫁了,便是要为母家争光才是,你这样灰溜溜地被打发叫花子一样打发回门若是让人知道了,我这做姨娘的倒是没人说什么,但是你死去的娘亲怕是要让人戳脊梁骨,说她教女无方呢。”
陆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