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怎么样,谁能比得上体力好成那样的江敛舟
仿佛体力值没有上限一样,有时候跟她胡闹到天明,盛以得补一天觉,江大少爷倒是眯一两个小时就能神清气爽地去工作。
盛以有次跟贝蕾抱怨起来了这件事,贝蕾满脸都写着“你怎么这么稚嫩”。
“拜托,那可是江敛舟,你不会不知道他每次演唱会都有多牛吧从头唱到尾,三个小时都不带喘的。”
盛以“”
江敛舟这会儿打量一番像是咸鱼干一样晒在沙发上的盛以,琢磨两秒,漫不经心地提议道“不然”
盛以抬头看他一眼。
“从明天开始陪我一起晨跑吧。”
盛以“”
不如要了她的命。
她在高中那会儿,最害怕的便莫过于一年一度的体测。
八百米已经让人痛不欲生了,现在江敛舟竟然跟她说什么晨跑
江大少爷越聊越兴致勃勃。
“我觉得这个提议不错,跑步最锻炼人的耐力了。宝宝,你就是耐力太差了。”
“”
盛以没想明白,沉默两秒后还是忍不住发问,“我锻炼了耐力做什么”
江敛舟挺坦荡,手下按摩的动作不停,语气散漫。
听起来不像是在聊什么不健康的话题一样。
“当然是做我啊。”
盛以“”
她有时候真的不清楚,江敛舟是怎么做到大喇喇把一些目的径直说出来的。
甚至让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而且,怎么说呢
江敛舟确实很神奇,要说是标准的直男没错,但好像一些直男的毛病他都没有。
比如学了一手精湛的化妆技术,再比如刚才那句“做我”。
很多直男都会觉得是人格侮辱级别的话了。
但大少爷丝毫不会这样想,坦坦荡荡的,要是问起来,他大概还得反问一句
“我老婆想自己动,我当然支持。”
盛以
越想越沉默。
更让人沉默的是,她又想起来了在试身上这件旗袍时,自己答应过江敛舟什么。
什么什么新婚之夜之类的。
盛以瞄了一眼江敛舟。
按照惯例来说的话,这会儿的江敛舟大概会从她的肩颈开始按摩,而后是背部,再然后是脊椎,再再然后
不愿回想。
但今天就很奇怪了。
已经按摩了这么久了,江敛舟的手却仍旧老老实实的,丁点也没有下移的痕迹。
盛以有些不安。
实在是觉得自己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静静地等着暴风雨的来临。
盛以哪能忍得了这样的忐忑,还不如主动一些。
她“咳嗯”了一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江敛舟单挑了挑眉,往沙发背上一倚,问“肩膀不酸了”
确实是缓解了很多的,江敛舟的手法实在太好。
盛以点了两下头,脚踩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我要去洗澡了。”
这句话,其实已经算是裸的暗示了。
江敛舟却像是没听懂她的暗示一样,只悠哉一点头“去吧,水放热一点,可以缓解疲劳。”
盛以“”
这特么倒是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