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跑出十多公里,确定后面没有追兵后,孙凤祥和华克之紧绷的神经才松了下来。
“耿爷,成功了没有”孙凤祥忐忑问道。
苏乙进出的时间太短,才四分钟。
这让他们摸不清苏乙到底有没有做过。
苏乙微笑点头“成了”
“太好了”华克之和孙凤祥都忍不住欢呼起来,两人满脸都是亢奋之色。
“我就知道耿爷您出手,必定是万无一失的我就知道”孙凤祥忍不住激动地直嚷嚷,“只可惜我没有跟您一起去手刃汉奸,唉,可惜可惜,耿爷,您下回一定带我一起去”
“耿爷,我服了,五体投地,真的”华克之满脸钦佩之色,对苏乙竖起大拇指,“我也算是经过风浪的,但从没见过您这般在刀刃上游刃有余的。您真是把刺客这活儿玩儿明白了跟您一比,我们都像是外行。”
“听你们这么说,我都觉得这活儿是我单独一人干的。”苏乙笑了笑,话锋一转,“这不是我个人的功劳,你们两个也功不可没。若非崔兴五他们的防卫松懈到离谱的地步,这次咱们的行动绝不可能这么顺利,而你们也必然要出手接应我。”
“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华克之冷笑,“崔兴五、李守信之流,平日只懂吃喝嫖赌,搜刮民脂民膏,手下的兵不像兵,甚至连土匪都不如哲彭人一来,这两个败类竟寡廉鲜耻到一枪未放就直接投降这两个汉奸,就这么杀了他们都算便宜他们了”
“咱们这边成了,也不知道韩哥那边怎么样了。”孙凤祥道。
苏乙有些出神,道“应该不成问题的。”
崔兴五的部下实在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他们竟自始至终都没有发现,自己的统帅已经被人杀死在房中了。
苏乙走后的二十多分钟后,孙殿英来换防的兵到了林东城外。
驻守城门的官兵刚一阻拦,孙殿英所部直接剿了他们的械,把所有人都给俘虏了。
然后士兵们迅速接手城防,长驱直入,前往司令部。
崔兴五的部下们见是“友军”,竟无人阻拦,导致孙殿英部顺顺利利直接接管了他们的司令部。
直到这个时候,崔兴五的房门才被敲开,那些仍“矜矜业业各司其职”的崔兴五手下们,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们的将领被人给杀了。
墙面上血红的大字触目惊醒。
是谁杀了他,为什么杀他,一目了然。
更别提,现场害死了个哲彭人。
来接手的旅长眼见此情形也是十分吃惊,心中凛然,急忙和赤峰的孙殿英通电话,说了这边的情况。
即使孙殿英知道苏乙不杀他,但听到现场凄惨情况,也觉得后脖子凉凉的,浑身起鸡皮疙瘩。
林东的崔兴五和李守信,就被苏乙这么轻轻松松解决了,赤峰面临的形势依然十分严峻,但至少北路暂时无忧了,让孙殿英可以专心应付南路的威胁。
而在两百多公里开外的南岭,一线天、罗玉、贺坡光和陈处泰四人,一路长途跋涉,终于到了南岭,却发现汉奸邵本良所部全部被软禁在哲彭人的军营中。
哲彭人的军营可不像是军纪涣散的崔兴五部,他们的守备极为森严,几乎没有防卫漏洞,让一线天他们根本无机可趁。
四人小心翼翼绕着军营侦查一周,也没能找到进去的办法,反倒是差点引起一队巡逻哲彭军人的怀疑,暴露行踪。
经此一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