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而退的除了最开始两个,还有谁不是被打晕,就是被打残,活着就是重伤只是比武切磋而已,就下手如此狠毒,如此残暴之人,居然被你们夸上了天,我真是不能理解”
李书文直接听不下去了,反驳道“马良,耿良辰的武功明显已自成体系,只是他自己懵懵懂懂,还缺乏引导,只要点透他,此人必成一代大家,创武学先河,你要是没有老眼昏花,这一点我不信你看不出来”
“再者,你说他残暴狠毒,他救治李大胜你没看到吗还有你徒弟张松年,若非他手下留情,你以为他能站着下台哪怕是刚刚的张英振,若是耿良辰再多补一拳,你觉得他会怎样拳脚无眼,上了擂台,哪有不伤的伤了人就叫残暴那你马良简直罄竹难书了。”
“老匹夫你说什么”马良直接怒了,“李同臣,你自己一心舔宫猴子的定眼子,你少拉上我们”
“混账话”李书文勃然大怒,“马良你说的什么混账话,你再说一遍试试”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少说两句吧,一大把年纪了”
“马良你不该这么说,有事儿说事儿,你瞎扯什么”
“同臣你也是的,谁都有自己的看法嘛,马老说耿良辰,是你先扯到马老身上的”
宗师们乱糟糟一团,张紫珉无奈摇摇头。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宗师们虽都一心为国术,但各有各的想法,自然不可能铁板一块。
他这个国术馆馆长,也实在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