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抽屉,从首饰盒中拿出一串珍珠项链,戴在空空的脖子上,又给戴了同款式的耳钉。
眸光的放置婚戒的地方流连了下,指尖轻抚,关上了。
出门前,将一头长发扎成马尾,露出光洁好看的额头。慕曳蹙了蹙眉。脚步轻顿,似乎想回去换下来,门响了。
开了门,男孩站在门外,板着一张小脸。抬眼看她。
浅褐色的瞳孔微微动了下。
小孩说“跑步。”
慕曳看他身上穿着小西装,“现在”
小孩严肃点点头。
“昨天、说好了的。”
慕曳这才突然注意到他是说话的,不是递小纸条的。
穿着这一身,她其实也很不习惯,干脆顺了小孩的意,转身又回去换了运动服。小孩等到她出来,仰着头“好看。”
慕曳“什么好看”
他指了指里面,又指了指她,“都、好看。”
这意思很好理解了,她刚才穿的那身在小孩眼里很好看,这身也觉得好看,她拍拍小孩头,“不说话则以,一说话都是甜言蜜语,将来不知道要骗哪个女孩子。”
小孩语出惊人“哄你、不骗。”
一大一小下了楼,到了楼下,小孩捧着一早准备好的衣服去洗手间换了,她婆婆已经坐餐桌前,看了她一眼,那眼神说不上是什么,隐约仿佛含了无数个意思,颇有一言难尽的意思。
慕曳带着小祁芭过去,祁生人没在,就顺口问了句。
金宝贝翻了个白眼,“一早上就出去了,怕不是昨晚上被榨干了。”
慕曳看了她一眼,淡定回了句“不榨干放出去喂别的小妖精”
小女佣和娟姨正在上菜,“”
夫人少奶奶青天白日的这么猛
小祁芭没听懂,还写了小纸条“榨什么”
“”
祁生的确是逃出来的,他一晚上几乎没睡,怀里躺着自己老婆,他像个荒漠中的独行者,抱着唯一的水源,却总害怕水会忽然干了。水是他的,也不是他的。
他惶惶不可终日,抱着水如饥似渴,似喜似甜,似苦似涩,同时还要忍受生理上的冲动煎熬,就这样熬了一晚上。
抱了一晚上。
因为没弄明白自己的心情,也不知道醒来后怎么面对慕曳,兄弟发来信息,说给他在金流定了场子,给他办生日趴,他也就顺水推舟应了,人就出门。
但出了门,他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狐朋狗友问他是不是昨天晚上没睡好
坏笑着说“昨天晚上是哪个小妖精勾着大少不放啊,瞧瞧这黑眼圈,乐不思蜀了吧”
看他还看了一整天的手机,心思明显没在玩上面,仿佛在想着谁。
更像是在想心上人。
纨绔大少这是开窍了
奶奶灰少年坐到大少旁边,跟他干杯,“哥今天生日快乐”想到大少家里藏着小仙女不珍惜,外面处处留情,他心里有点酸,面上就带了点出来,酸溜溜说“嫂子呢你今天没带她出来”
他们定了金流一天的场子,金流是本市最有名的玩咖俱乐部,背后老板也是个二代,在规则范围内只有二代三代们想不到的,没有他们玩不到的,几乎这圈子里的人都来过。
这里更是祁生这伙人的常驻之地。
不过要想包场子下来还是不容易,这得得罪其他人,不过幸好,这家老板是奶奶灰少年的亲大哥,还能商量。
今天又把其他人给请到这边,不管平时玩得好不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