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贝想了有一会儿没想通这里面是什么关系。抬眼一看,大儿媳已经自顾吃开了,她边上的小儿子也吃得一板一眼,正香。
至于对面的大儿子,人跟中了邪似的,一筷子一筷子捡着白米粒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时还露出一点傻笑。
她翻了个白眼,没脸看,用筷子敲过去,“好好吃饭”
“也不是随了谁了,笨死了。”也不知道帮当妈的说两句,就知道在那犯傻。
小祁芭掏出万能小卡片,递过去。
“蠢货。”
递完又给金宝贝一张,“你笨。”两头都给了小卡片才低头吃饭。
这意思是,他是蠢货,但他随了你,你笨呀。
祁生“”
金宝贝“”
小女佣给太太盛好汤已经偷偷退下去了,她人也没走开,拿着块抹布这里擦擦那里洗洗,假装在认真干活,一边支着耳朵听那边动静。
少奶奶可真太会说话了,说话咋就这么好听,听着心里也爽呢。
看把恶婆婆夫人给气的。她心里真快乐
吃过饭也没什么游戏可做,本来这会儿该是散步时间,但看男人脚底抹油溜上楼,她唇角翘了翘,也跟上去。
一个坐电梯,一个爬楼梯,两人在转角碰上。
祁生下意识往隔壁房间过去,手放在门把手上了,正要推进去,后背衣服让揪住了。
他拧着眉头回头看,他老婆微微仰着下巴,“我就这么碍着你的眼”
“连自己房间都不敢回”
说着就将人半拖半拽进了他俩的婚房。
愣愣被老婆拽进来后,他站在里面,长手长脚的,地盘也是自己地盘,却不知道手脚往哪里放,梗着脖子像一颗站桩的树。
慕曳盘腿坐到床上,懒懒看着他。
两人对视一会儿,她伸出细白的食指勾了勾,“过来。”
男人“”
祁生心里清楚,他真不愿意进来,挣扎的话,以慕曳那点力气哪真能拽动他半分他分明是没挣扎半点,直接顺着力道进来的
想到这点,他耳尖热了热,又暗恨自己不争气。
慕曳看他没动,加重了语气,“过来”
她坐在床上,姿态慵懒随意,不具备任何攻击性,他却像炸了毛般,浑身不知怎么的,紧绷。
男人努力仰了仰头,居高临下问“干嘛”
慕曳“给我暖床。”
祁生“”
好在慕曳有洁癖,上床前有洗澡的习惯,否则不会钻被窝里,人拿了睡衣就准备进去洗澡,关门前似笑非笑看着男人“暖床,还是滚,自己选一个。”
洗浴间是磨砂玻璃状的,人在里面洗澡,外面的人是可以隐隐约约看见里面的,朦朦胧胧暧昧横生。
祁生站在房间里,听着里面淅淅沥沥的动静,还有他老婆不知道想到什么愉快的事,轻轻哼着一些不知名的古典小调,声音轻软煞是好听,勾人。
他站了半晌,腿都麻了,后来不知道想到什么咧嘴笑了笑。
怕什么怕
人一口气上来,大阔步坐到床上,床上的被单是慕曳后来新添置换上的,是她个人的风格。
晚霞状的油墨画图案,浓墨重彩,丝绸质地。他大手放在柔软的被子上,听着里面传来的歌声和水声。
眸光不受控制地深了深。
掌下的被子柔软,但他知道被子的主人肌肤比这白比这软上数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