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悦听她们聊了会儿天,啃完了面包,洗了手回到客厅。
白鹭在客厅的沙发上正襟危坐,脸色不是很好看。
听见动静,他知道是斯悦从厨房回来了。
他扭头,皱着眉,脸瘪着,“我拉肚子了。”
斯悦下意识地去看他的鱼缸。
看见斯悦的眼神,白鹭猜到了他在想什么,“我去洗手间,没有在鱼缸的,我有洁癖。”
“”
斯悦估计白鹭自己都不信自己有洁癖。
“你打了几针了”斯悦忽然问道。
“昨天上午打了一针,一共四针,”白鹭掰着手指头数,“周所长说之后可以叠加注入,给我拍了片子,情况好多了,估计再有两次就结束了。”
斯悦没说话,这个治疗过程简单得有些过分了,比人类一部分号称一针见效的特效药还要效果惊人。
但斯悦没资格让白鹭不去打这个针,白简也没有。
虽然白鹭不说,但他们都知道白鹭很痛苦,不然他也不会在明知道这是新药,风险巨大的情况下还是想要试药,他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他想好好活着。
以前他也总念叨,想要拥有健康的尾巴,那样才能像白原野像他哥像其他所有人鱼一样,天南地北地玩儿。
他还没有完整地看过一场二哥的演唱会。
“陈叔呢”
白鹭“他去帮你带狗回家啦。”
是有这回事,斯悦和白简说想要养狗,家里太无聊了。
但他没说要什么狗。
太阳从客厅的偌大落地窗照进来,白家的车缓缓停在院外,车门拉开,从上边跳下来一只,边牧还是陨石边
斯悦其实觉得什么狗都好,但边牧太聪明了,会不会不太适合他。
他不一定能驾驭得住。
白鹭抢在斯悦前边跑了出去,他把小边牧吓了一跳,缩在陈叔皮鞋旁边,白鹭把小狗一把薅起来,用脸使劲蹭了蹭,“太可爱了和我一样可爱”
陈叔把小边牧从白鹭手中解救下来,白鹭还想抱,只得跟在陈叔后边馋,“我之前想要狗,我哥说我照顾不好,不让我养,阿悦说喜欢什么,他就立马同意,那我以后想要什么,是不是可以和阿悦说,然后阿悦再去和我哥说是他想要。”
陈叔不知道怎么回答白鹭,因为就算回答了,白鹭也会牛头不对马嘴说上一大堆有的没的,所以也不用回答。
陈叔将小边牧放到斯悦脚边,“本来还想问问您的,但正好白简先生朋友养的狗在两个月前生了几个小狗崽子,在朋友圈发了照片,被白简先生看见了,问了一句,白简先生朋友直接就挑了一只最好看的送到了山下。”
小边牧挨着斯悦的脚边,毛绒绒圆滚滚的,能看出来之前的主人养得很精细。
经典的黑白搭配的边牧比较常见,陨石边牧是灰色配白色,养得好就好看,养不好就好像发了霉。
斯悦蹲下来,摸了摸小狗,问陈叔,“有名字吗”
“还没取。”
斯悦抱着小狗,左右看看,一本正经地决定道“那就叫,入夏吧,正好现在快到夏天了。”
陈叔点头,本来他以为阿悦少爷会取小花翠翠大柱之类的名字,入夏还挺好听的。
但没到十分钟,陈叔就觉得自己想得太美了。
斯悦和白鹭已经将入夏简略成了“夏啊,夏啊。”
白鹭发音有时候会有些不标准,喊出来就是,“瞎啊,瞎啊。”
入夏迈着小短腿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