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娘闻言,抚着自己的辫梢,点头“是有点疼,但是现在吃了点东西,好些了,你不必自责。”
程晏喟叹的把双手放在脑后,颇有些回味无穷“这么多年,我才知道做男人是什么滋味儿。”
完全回答的驴头不对马嘴,妙娘也懒得同他说,以前每次用完膳妙娘还会站一会儿,消消食,现在因为昨儿太猛了,故而,她吃完,又去床上睡下。
她以为程晏会和以前一样出去游玩或者在书房读书,哪里知道程晏也颇呆,妙娘睡下后,他便坐在床边看她,只觉得她眉眼处无一不好,甚至连妙娘因为上火额角长的一颗米疮,他都觉得分外可爱。
见妙娘砸吧一下嘴,他忍不住收回手。
于是妙娘睡醒时,见着的就是他这幅痴痴的模样,难不成她嫁的是个宝哥哥么
“你看着我做什么”
即便是娇嗔,程晏也觉得她忍不住吸引着他,他讪讪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坐在这里了。”
“傻乎乎的,晏郎,你变傻了。”
难得程晏不反驳,还呵呵的笑。
得,从一个骄傲的小公鸡变成一个奶狗狗了,总是要跟着她。
她起身喝水,他也跟着,她发现头发打结,用梳子梳了几下,他也坐在她对面看着,甚至晚膳时,她喝汤才刚喝完一碗,那人居然亲自伸手给她添了一碗。
妙娘心想,自己太受人喜欢好像也有困扰。
算是甜蜜的烦恼吧。
还好这一晚上,妙娘又睡的很好,她还没恢复好,程晏不敢轻举妄动,但程晏能够抱着她入睡,二人从床上两床被子变成一床被子,他就已经很满足了,总觉得心窝都是满的,甚至是产生一种天地间只有他们二人的亲密感。
这边新婚夫妻甜蜜,老夫老妻的程晷和韩氏也是颇为和谐。
但韩氏忍不住劝程晷“大爷不必看顾我,我知晓大爷待我极好,可延绵子嗣是大事,大爷若是不听我的,我再也无颜见程家列祖列宗。”
本来程晏和妙娘圆房是好事,但无形中韩氏的压力也增加了,若妙娘也有孕在身,这可如何是好所有人会不会觉得是她的问题。
外人会说是她拦着程晷不去妾侍房中,是她自己不能生,还产生嫉妒。
现下连婆母都对她颇有微词了,日后可如何是好
她又如何自处。
丈夫是很好,但是他白日一般都不在家中,初入翰林,要学的东西很多,况且丈夫也是要强的性子,一忙就是一天,独留她一人在家。以前她还能陪着婆母打发时日,现在婆母对她极其失望,她觉得自己就跟孤魂野鬼一般。
她这样年纪的手帕交,几乎都有了孩子,没孩子的也为丈夫分忧,她有位手帕交甚至还典了妾给丈夫,就是图生过孩子的妇人更容易怀孕。
可她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眼看着皇甫氏即将诞下孩子,无论是儿子女儿,总归都是有个寄托。
那顾氏平日看起来身材窈窕,面色红润,想必也是很快就能怀上,她怎么办丈夫是无法体会她这种心情的。
程晷却安抚道“我们还年轻,孩子是迟早的事情,我现在也不过十九,你也不过二十,哪里就这样着急了。你若真想要孩子,我们去族中挑个孩子在你膝下养着就是了。”
韩氏苦笑“不,婆母和老太君要的都是嫡子。爹娘快五旬才决定过继,正是因为想要自己亲生的孩儿。”
“你就是太着急了,过几日我去请个国手来替你好好诊脉,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