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她的孩子,为什么她对自己总是若即若离,总是带着几分防备和警惕
他不明白为什么她不能像爱浅月那样爱自己,为什么总是称自己为恶魔
在被白樱折磨的那段时间,不管白樱如何虐待他,他都没有反抗过,也没有告诉过父亲。
因为那段时间是白樱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最长的时候,他的身体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心里却是偷偷的高兴着。
高兴着妈妈的眼里终于看得见自己了。
有时候他也会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是一个恶魔
自己是不是真的该死
被折磨到最后,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恶魔,是变态
一边本能抗拒白樱的靠近,一边又渴望她的目光能停在自己的身上。
但这些他不想让呦呦知道,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内心那些扭曲和变态,也不想再让她哭了。
许呦呦抱住他的腰,几乎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哭哑的声音坚定不移道“以后我会保护你,绝对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墨深白摸了摸她的头,轻声道“好,别哭了,我去拧条毛巾给你擦脸。”
许呦呦松开了手臂,仰头看着他峻拔的背影走进浴室,抬手拭去眼角流出的眼泪,眼神越发的坚定与明亮。
“我可以的,我一定能保护好你。”
而那些想要伤害我们的人,我也一定会让她们接受惩罚。
许呦呦平日正常上学放学,没事上网买买东西。
墨城几场雨后,结束了倒春寒,温度回升,没多久路边的樱花,桃花都盛开争艳。
许呦呦下课也不着急回揽月居,而是背着画板到处去写生,几乎要把墨城的郊区都跑变了。
墨深白有时间就陪她,没时间就沧溟陪她一起,寸步不离的跟着。
许呦呦画累了也会跟沧溟聊天,虽然沧溟的话少的可怜,不是“嗯”就是“哦”或者是“对。”
许呦呦倒也不嫌弃他闷,知道他当过兵,好奇问他要是遇到危险该怎么办
说到这个沧溟就不是哑巴了,仔细的教她如何分析局势,应对危险。
许呦呦顺势询问他要是被人绑架,双手双脚都被绑住该怎么办
沧溟就拿出绳子给她演示如何打结,如何解开,还主动教她几招逃生小妙招。
“沧溟,你知道的好多,真厉害”许呦呦由衷的夸赞道。
沧溟被她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寸头,“这些都很简单,太太要是想学,我以后慢慢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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